屋中一片静谧,偷食吃的大老鼠吧嗒吧嗒着小爪子,又躲了起来。
蓝苗还在轻轻喘息着,搂着对方的肩膀,低头吻了吻他的鼻翼,道:“你再来个十次八次,我也生不出娃儿。”
伊哭的手掌还粘在蓝苗腰上,衣衫俱被汗浸透了。
据说练童子功的武林人士,比旁人都要勤奋,为的就是消耗多余的精力,好晚上回家倒头大睡。
万一胡思乱想心猿意马破了功,这半辈子就白练了。
又据说领赏金卖命的杀手刺客,死亡线上走一遭后,大多滥赌狂嫖,为的就是发泄心中压力,快活不知时日过。
伊哭一腔子杀气被李寻欢逼回来,全发在五毒童子身上。
虐杀了对方,他内心的邪火虽然有所发泄,未免总觉狂躁不足。
完全征服和占有蓝苗后,他感觉既满足,又舒畅。
他的脸正贴在对方肩窝里,皮肤与皮肤紧紧相黏,只觉从肩骨到臂肘,从腰椎至胯部,全身筋骨仿佛拆卸开了,松散在一池滚热酥油之中,说不出的销魂蚀骨。
他在蓝苗前胸上不知留下多少印子,还想在脖颈上多留几个。
蓝苗今夜算是领教了伊哭的本事,捧住他的脸道:“你……你不会累么?”
伊哭哑声道:“你何不再试试?”
他抱住蓝苗,整个人一个翻身,又将蓝苗压在了下面。
蓝苗道:“那……为何你……那么久?”
伊哭道:“我还能更久。”
蓝苗忍不住道:“我算是知道你为何中她的意啦。”
他说的“她”
是指蓝蝎子,不过伊哭不仅中蓝蝎子的意,也中许多女人的意也不一定。
他伸出双手,缠在伊哭的后背上。
屋内又只剩下“啧啧”
的水声。
那只大老鼠又跑出来了,津津有味地继续饱餐着米饭。
时不时还翘起尾巴,向床帐那边警惕地望着,好随时准备溜走。
不过它今晚注定是要混个肚儿圆的。
晨光渐起,蓝苗翻了个身,只觉全身酸痛,好似骨头被人卸下来又安上去过。
伊哭昨晚实在狂得过了头,难怪这事儿上一般人消受不了他。
他坐起来,将被子拉到胸口,手去摸衣服。
身畔人也醒了,却将他手捉住,不许他穿衣服。
蓝苗笑骂道:“你准备裸奔还是怎的,哎哟我腰酸。”
伊哭见他眼波含翠,口角鲜妍,平生未有此动人神态。
禁不住在他掌沿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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