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升摇头,“只是有点好奇。”
“好奇什么?”
“除了金喜、翘果儿……金州的那些人之外,你好像很少提起飘渺谷的人,连他们的故事,你都不怎么说。”
“我已经太久没回家了,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坐在窗边,外面是湖水。
这间屋子立在水中央,扁平长桥连接着木屋和岸边,外面还有空地为了个小院,立了个竹架上面爬满了紫藤,紫藤遮了阳带来片阴影,紫藤架下摆了一张小竹桌,几张小竹凳。
树影悠悠,清风徐徐,独属于江南的好风光。
“如果没有这么多事,李何欢和那个瞎子在这里呆着,也挺好的。”
裴焕生忽然说,“看着他挺享受的。”
“那你呢?”
“我?”
裴焕生微微皱起眉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祝升,像是在仔仔细细打量他,“我不会。
人各有命,李何欢会这样做,我不会。”
祝升若有所思点点头。
裴焕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悠悠道:“我发现你回来后,对我的好奇心很重。
先前在桃园的时候,你跟我说,你没有想要和我成为一路人。
可是现在,你又在做什么呢?”
祝升抬起眸子,平淡无波,并不像心事被戳穿了那样慌乱,因为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没有人可以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
若是说什么“心之所向”
实在太过于荒谬,不是他的作风,尽管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随心所欲的。
他轻轻笑了一声:“就当是在让你还债吧。”
学到一点儿洒脱,学着将感情谈成生意。
裴焕生觉得好笑,托腮看着祝升:“可是我有想做的。”
“嗯?”
“和你做。”
兴许是碰巧,让他们赶上了这场雨。
雨打屋檐,从木屋落下,或是滑落到湖水里,静得只能听见雨珠在外面跳跃的声音。
屋内焚了一炉香,和松枝香气不同,也没有茶香味,是很浓的檀木香,温润幽香。
这样的香气闻久了会有些熏人,不过还好雨带来风,吹进了屋内,消散了香气,却使得弥漫到边边角角。
裴焕生和上次一样温柔,甚至更温柔。
外面的夏雨来得猛烈,如豆大的雨砸下来,和屋内的缠绵迥然不同...
在开始前他们喝了些酒,洞庭的君山银针没喝上多少,青梅酒倒是喝了不少。
那时的裴焕生跟红馆里的娇女没什么差,哄着祝升喝了一杯又一杯,托着他的脑袋将杯子递到他嘴边,而他吞咽的速度跟不上裴焕生倒酒的速度,清酒从嘴角流出来不少裴焕生也不管,像是要把他弄得酩酊。
祝升的酒量还是可观的,其实他觉得自己没有喝醉,但还是沉溺进去,窝在裴焕生的怀里,任由他摆弄自己。
裴焕生轻声细语地诱哄着祝升,放下杯子轻轻掐着他的下颌,从脖颈处轻轻咬着、舔舐着,将他嘴角的液体舔掉...
...
祝升深呼吸一口气,被这样调侃有些羞:“……我应该是喝醉了。”
“一点点青梅酒,不至于的,我还帮你喝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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