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思量的当口,监考的两个夫子已经走到奚应雪身边。
年长的吕夫子让学生们安静,不得喧哗。
另个年轻的王先生安抚地看了她一眼,才弯腰去捡起那张纸条。
诚然,夫子也觉得是陷害奚应雪的把戏,并未给这个学生定罪。
奚应雪因着他的安抚松了口气,下一刻就见夫子面色大变。
“放肆!
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将这种污秽东西带到书院来,你简直不知廉耻!”
夫子冲着奚应雪怒骂,骂得她都懵了。
“不是我的东西。”
“还敢狡辩!”
王先生将纸条啪地拍在桌子上,吕夫子也探头看了过来。
两人都是饱读诗书之人,费劲看清了纸上的东西,顿时臊了个大红脸。
“是什么呀?”
女孩子们好奇的声音拼命压抑着,却还是在教室内此起彼伏地响起。
“夫子,这场大考至关重要,我们每一个人都很是关心,考试中发生的事情,合该与我们说个分明才是。”
看了老半天戏的静仪郡主将笔放下,似笑非笑地站了起来。
目光如有实质地盯着夫子。
王先生本就心中有气,这会又怵于静仪郡主的威势。
和吕夫子对视一眼,便将盖在纸上的手掌移开,让人都能看清纸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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