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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地坐了片刻,“吱呀”
一声,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迟迟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见到来人是纪无咎,她跑到他面前,仰头看他,“纪无咎。”
见到她,纪无咎也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又看她满脸病容,一双眼睛大而无神,好像两颗蒙上了灰尘的宝石一样,他忍不住心疼道,“可是病了?”
伸手去摸她的手,才发现里面一片冰凉。
迟迟反手握住他的手,小脸上虽然满是病容,但却有着纪无咎从未见过的坚定。
“昨天晚上菊花宴原来是皇兄授意姜素素为我相看驸马人选的,我发现之后不愿意去,惹怒了皇兄,他昨天晚上将我禁足,我是哀求了琉璃许久才让她放我出来的。”
她死死地抓住纪无咎的袖口,他从不知道,原来迟迟也有这么大的力气。
越洛珠看着迟迟依偎在纪无咎怀中,他的蓝衣跟迟迟身上米分色的裙子交织在一起,唯美却又哀伤。
前一秒她还在因为自己是纪无咎的未婚妻而雀跃,如今却又亲眼见着他怀抱着另外一个少女。
奇异的是,她心中竟没有任何的嫉妒和不甘,只有淡淡的伤感。
这两个人,如果真的能够在一起,怕也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的艰难险阻。
只可惜,跟在他身边的人,不是她。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明显,纪无咎抬头看了她一眼,越洛珠立刻明白过来,“我去看看我住的地方。”
说完就走了出去,把这难得的相处留给了这对有情人。
纪无咎扶着迟迟坐下,却没有去回答她刚才的话,而是问道,“你生病了叫太医了没有?”
看来李湛果真一斤更不喜欢他跟迟迟接触太多,往常这样的事情,哪次不是他最先知道?
迟迟点了点头,依然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纪无咎,你说皇兄会不会真的把我嫁给其他人?”
大概是想到今生有可能不能跟他在一起了,迟迟突然把脸埋进手心中哭了起来,开始是无声的啜泣,过了片刻,就是小声的呜咽了。
她的哭声,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划在纪无咎的心间。
他走过去,将她的手扒下来,本来是想擦掉她脸上的泪水的,谁知她却将脸埋进了他的手中。
泪水滚烫,落进他的手心又变得冰凉一片。
纪无咎侧身过去,环抱住她,“不会的,总会有办法的。”
是啊,他足智多谋,怎么会没有办法?可是人心已经如此多变,又何况是帝王?就算是他奇智迭出,又怎么能够将帝王的心思完全猜透呢?
这样的话,说出来不过是为了安慰迟迟罢了,可她偏偏就当了真,从他掌心中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经过泪水的滋润,湿漉漉的,好像迷途的小鹿一样,“真的吗?”
她抱住纪无咎的脖子,将脸靠在他身上,“纪无咎,我不想离开你,更不想嫁给别人。”
我又何尝想要离开你?又何尝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别人?纪无咎没有环住她,这么多年,好像他都习惯了在迟迟看不见的地方表达他的爱,却每次在面对她的时候,将感情收起来。
“我昨天晚上跟皇兄说了,让他将我从宗谱里除名,我不是公主了,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他自然就不会再生气了。”
纪无咎苦笑。
他何尝不知道,李湛在意的从来不是皇室颜面。
他在一起的,是自己......
世事从来不公,他爱上了一名少女,可少女回应他的时候,就是他失去的时候......
纪无咎心下黯然,迟迟静静伏在他的肩膀上,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话,她生病了,嗓子特别不舒服,只是说这么一小会儿的话纪无咎就听见她咳了好几声。
难道真的就要让她从此之后嫁给其他人吗?他有多爱她,在这上面就有多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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