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矫眉颜。
“找一下陈木水,我是房依依。”
“为什么不自己打给他还要用矫眉颜的。
“拜托了,找一下陈木水。”
她在电话那头恳求。
我把电话给了陈木水,他听了几秒钟挂断以后穿上衣服就下楼了。
“这么晚谁找他?”
韬韬问。
“咱中队长。”
我撒谎。
我好像很怕,不敢说实话。
每当有这种时刻,脑袋里就是一地死尸。
这是第二次了,鲜血飞溅,如同匕,如同激光,触者必伤。
陈木水告诉我房依依找他仅仅是为了班里的事,没别的想法,让我别多虑。
我笑着反问他我有什么乱想的,他说:“李织旎从你的眼里我能看出些东西,不仅是我,别人也能看出。”
他这话让我思虑了很久,我们睡觉没关上窗户,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很鲜艳。
令人烦恼的蚊虫徘徊周围,抬着它们那嗜血的食管,高傲的嘲讽着人类不过也是它们的食物。
社会是个大蛛网,你必须被黏在上面,所以你只能等待着被食用,没有另一种结果。
可以选择挣扎,它也只会让你粘得更紧。
所以聪明的人考虑的是如何装死,如何让别人成为蜘蛛最先开动的食品。
而我好像是个特例,因为太难吃,就这么被吃下去然后又吐出来的那种。
好吧有点恶心,我与缠绵的月做了别,好梦。
第二天,每个人的钱包都放在床头。
这件刚开学就生的盗窃案就此不完美(陈木水丢了psp)的结束,没人再深究,学校也不再插手去调查,这个故事没人提慢慢就被忘却。
但是没有这件事我们四个人可能不会这么团结。
李织旎,陈木水,刘韬韬,冷暖。
军训生活拉开帷幕,所有新生暴露在阳光下流汗满不停地抱怨,有些化了妆的女生像粉刷匠脸上挂着白色斑迹,有些眼珠乱转的男生左摇右晃想摔倒装病号逃避军训,剩下一些老实学生小声的喊:“报告”
擦下汗顺便屈腿偷下懒。
军训是苦是累的,但军训是相熟相知,是团体团结培养的不可缺少的过程。
军训中总会出现小插曲,几个音符绘成小短歌能在回忆里做成片头音乐。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起吃苦受累的过程是最幸福的。
你曾幸福过吗?
回忆吧。
奔驰走向成长的路,没有该后悔的,即使全走错路了,我们依旧长高,长壮,长成成熟的模样,我们依旧落满胡茬或者风姿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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