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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成,你去了找爷院里的管事就成,信在书房里。”
徐少南也不坚持,就随她去了,说完这才道了辞,然后和药房大管事一同离去。
再然后阿容就发现自己被围观了,也许谢长青来还没这效果,因为谢长青是爷,在所有人眼里,不是她们这样的人能攀得上的。
但是徐少南是谁,未来连云山的大管事,谢长青的左右手,这就好比是整个谢家的二当家了。
县官不如现管,所以大家伙才会围观着她行注目礼。
“嘿嘿”
乐了两声,阿容跟药农们说按昨天的方法拣选香枳,然后就连忙捱着边边溜远了。
出了药房门,阿容决定先去拿书信。
虽然不知道黄药师为什么要给她书信,咦……是啊,为什么要给她来书信,糟了,难道是自己在连云山充大头的事被远在顾周山的黄药师给知道了。
人生的悲剧总是一出接着一出啊!
可是不去拿也不现实,那就硬着头皮上呗,阿容走到主山谢长青住的院子里时,她又开始头疼了,狠狠地挠了几下头皮,直到有些发疼了才撒手:“谢长青的院子啊,躲都躲不及,我怎么上赶着跑过来了。
应该不在吧,赶紧拿了书信走人。”
到门房那里通了药牌,又说了来的原因,门房就放她进了长青园。
这还是阿容头一回来长青园,这园子在华屋美墅处处能看得到的连云山倒是不起眼,不过自有一股子清贵气,这也许是心理作用。
捏了把自己的脸,阿容用力地摇了摇头说:“别瞎想啊别瞎想,胡思乱想最坏事了。”
“是盛药女吧,来取书信就随我来吧。”
长青园的管事适时出现,让阿容的胡思乱想彻底断了根。
于是阿容就跟着大管事一块走,一路上倒是没有碰上谢长青,甚至连个婢女小厮都没见着。
她心下有点奇怪,但也没问出声来,安安静静地走到了书房前,管事的一句话让她瞬间觉得无数天雷落下来:“爷,盛药女取书信来了,您现在可方便?”
“嗯,进来吧。”
泪流,谢长青为什么会在,既然谢长青在,为什么大管事还会领她来,要知道谢长青在连云山可是熊猫那样的国宝,平时生怕药女们起心思,那叫一个严防死打。
阿容跟在大管事后面进书房,心里想跑,脚却老实不乱地跟着迈步。
“爷,盛药女带到了,小的告辞。”
管事啊……您别走啊,孤男寡女的您老人家不怕出什么事儿吗?看着大管事离开,阿容就开始觉得不自在了,左手拧了拧右边的袖子站在那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于她这不自在的样儿,谢长青脸上露出点笑来:“坐吧,站着做什么。”
可是,不是取完信就能走么,还是赶紧把信给她吧。
阿容默默地不动,她不想坐下,每回看到谢长青,她老也忍不住想起从前的事来。
但是从前的事,她不愿意再记起来了,都再世为人了,她不想纠结从前的事,所以总是抗拒见到谢长青。
“不是说有书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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