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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利不往,有时候沈天靑觉得,白鹤真是比他还要现实的人。
这辈子他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大概就是利用先进的技术和白鹤“造”
出一个孩子。
就像用羽衣困住仙女的凡夫俗子,希望能通过自己的爱来感动对方使其放弃回到天上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但仙女一旦取回自己的“羽衣”
,恐怕就会毫无留念的离开了吧。
“我不会让他离开我,永远不会!
他这辈子都不要想抛开我!”
沈天靑恶狠狠地说着,眼神阴鸷,暗含着无与伦比的偏执。
“你们不是一类人,你只会带给他痛苦!”
罗铠眉头皱得死紧。
本就是天敌关系,怎么样也不可能合适,既然这样何苦彼此折磨?
沈天靑充耳不闻:“你总有一天也会明白这一切。”
这就像一道不详的预言,罗铠觉得荒唐透顶的同时,内心深处也有着隐隐的被揭穿般的慌乱感。
他闭上嘴不再多言,眼睛黑沉沉地望着对方,沈天靑将雪茄按在一旁车尾盖上熄灭,在车身上留下一滩难看的焦印。
“我不为难你,放你回去,但是你得替我带句话给你的女王。”
罗铠直觉不是好话:“什么?”
沈天靑咧嘴一笑,说出恶魔般的言语:“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不然,娜莎会在任何需要她的地方‘绽放’!”
什么意思?
当罗铠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后颈一酸,便被身后的阿龙一手刀敲晕了过去。
沈天靑就像对着什么碍眼的东西一样摆了摆手:“快把他弄走,真不知道阿恕喜欢他什么。”
阿龙尴尬地不知接什么话,也只好拖着罗铠高大的身躯朝车里挪动。
当罗铠再次醒来,他已经在离开了青帮所在地身处在一座沙漠中的小镇内,车就停在一家酒馆门口。
他真该感谢一下送他来的人体贴入微,没把他随便丢在沙漠中的某处。
他走进酒馆问酒保借了电话,然后拨通了白静的手机。
手机响了好几声之后才被接起。
“您好,我是白静。”
罗铠着实松了口气:“是我,派人来接我。”
那边一瞬间安静下来,过了几秒才传来白静惊喜的声音:“罗铠是你吗?谢天谢地你没事!”
酒馆中只有寥寥几人,挂在角落的电视机正在播报着新闻,女王和首相穿着肃穆的黑衣出现在镜头中,女王更是满脸憔悴难掩老态。
罗铠看了几眼,接着把注意力放回电话上:“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只是……任务失败了。”
白静似乎早有预料,安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任务,人没事就好,你现在坐标在哪儿,我让人来接你!”
罗铠说了个坐标,猛然间看到易自恕双手被缚,穿着囚服,戴着口栓出现在电视里,他整个人一下子坐直身体,连电话里白静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易自恕为什么会在辛安,又为什么会被抓住?
“白静,易自恕做了什么?”
因为刚才他没仔细看电视,易自恕的那个画面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只能求助于白静,身在帝都的她,应该更加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本白静柔和询问的话语声一下子停止了,虽然隔着电话,但她仍能感受到罗铠问出这句话时些许的急迫与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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