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州又试探的叫了声:“老婆?”
安聿拧了拧眉,细不可闻的“嗯”
一声。
“你叫人的称呼好奇怪。”
“不奇怪不奇怪,你要是不喜欢我叫你老公也行。”
司宴州也不清楚自己的属性,但他一看见安聿动情的样子就腿软,在之前,他也搜了很多资料,毕竟不是做事的地方,难免会疼。
他才舍不得安聿疼,反正从小到大他都疼习惯了,忍一下就过去了。
安聿沉默几秒,点点头。
“反正是称呼,你怎么叫都可以。”
“床上叫老公,床下叫老婆。”
安聿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怎么司宴州每次都能扯到那事上面,这么……饥渴的吗?
司宴州眉骨微扬,“是啊,对你饥渴。”
安聿抿抿唇,觉得这个真话系统更烦了。
每次只要是有关司宴州的话都被说出去了,心里想想算了,说出去怪怪的,司宴州也是,嘴上一点也没遮拦。
什么东西都应。
“聿聿,以后别和司宴帛有联系,他不是好人。”
“嗯,我不会和他有联系。”
司宴州只要一想到司宴帛背着他教唆安聿离开他,心里便升腾起一股戾气,恨不得让司宴帛永远都不能出现在安聿面前。
安聿看着司宴州的表情,联想到之前警察找他和司宴州父亲的事,心里一寒。
“你不要做危险的事。”
司宴州产生的想法在安聿这句话出现后便销声匿迹,笑着应了声“好。”
安父和司宴州在同一家医院,安聿先前注意着司宴州的伤,忘了衣服还没拿过去。
将衣服送过去之后便回了别墅。
安聿最近没怎么睡好,洗漱完之后便在床上睡下,没几分钟便睡着。
司宴州解决完晚饭,回主卧的时候安聿已经睡熟,弯腰亲吻一下安聿的额头,掀开被子躺进去,将安聿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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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明了之后,安聿找医生看看,确定是心理作用,开了些药吃。
司宴州仗着自己手不方便,总是借着各种借口麻烦安聿,看着安聿涨红着脸,慌乱地瞥过头,连耳廓都是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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