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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愈发浓郁,点点星光出现在头顶。
安聿拿过房间书架上的一本书,慵懒地躺在椅子上,修长劲瘦的手指轻放在洁白的纸张上。
房间气氛冷清,周围的摆件大多数都是临时凑数。
安聿听别人提过一嘴,在之前司宴州一般都是住在酒店里,没有固定的住所,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几天,没人知道他去哪。
传闻说是去见什么人,可这个人没有人知道。
司宴州的父亲也是活在他们嘴里,也只知道是个来头不小的人。
‘咚咚咚。
’
突兀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安聿抬眸,冷清的眸子里印着头顶上的白炽光,眼睫微颤,浅色的唇瓣微张:“怎么了?”
米炎轻轻推开门,看清房间里坐着的青年时,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冷白的皮肤在白光的映衬下白的仿佛在发亮,纤细脆弱的脖颈微扬,细散的刘海半遮不遮的挡住那双清澈清冷的眼眸。
他搓了搓手,被安聿盯得不好意思垂下头,显出几分拘谨,道:
“老大在酒吧喝多了,还把人打了,谁都劝不住,老大听你的话,你要不过去劝劝?”
安聿拿书的手一顿,半晌没有出声。
正当米炎误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便听见一道温和清冽的嗓音响起:
“走吧。”
“得咧!
我开车带你去!”
米炎站在门口,安聿出去时对方依旧还傻愣愣的瞧着他,安聿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眸子里面多了疑惑。
米炎古铜色的皮肤顿时加深一层,急忙侧身让路,耳垂不受控制地泛红。
结结巴巴地开口:“抱…抱歉!”
安聿冲他友好地笑笑,便自顾自地朝着楼下走去。
……
一路疾驰,市中心的街道亮起一盏盏的灯光,将上空照亮,好似要窥探黑暗。
安聿眸子始终平淡的掠过繁华的道路,最后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进去时酒吧的人认识米炎,一路领着他们到司宴州的包厢。
安聿推开门,一眼便见司宴州恶劣地踩在一个人的手上,旁边放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刀锋闪烁着寒芒。
“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乱动您的东西了。”
“饶了我吧,求求您饶了我!”
跪在地上的男人哭得鼻涕流到下巴,求饶声破了音。
司宴州脚狠狠地捻了捻地上那人的手指,男人忍着痛不敢发出痛呼声。
“司宴州。”
安聿轻声唤了唤,他的声音不算大,在一楼澎湃的音乐声中险些被隐藏,司宴州却敏锐的捕捉到,僵硬地扭过头。
司宴州眼底的暴戾和凶狠还未来得及收回,看清门口时的青年下意识站直身子,整理自己的衣服,当他的手碰到自己凌乱的头发时,手一僵,鼻腔冷冷的哼出一声。
安聿将门关上,目光在包厢里的中环绕一圈,两位服务员,还有一位好像酒吧的经理,其余更像是富二代,他们都用一种好奇打量的目光看着他。
“司宴州。”
他又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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