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冬草早已被二狗搀扶了起来。
她扶着受伤的腰,扭着伤痕累累的身体。
惨不忍睹的脸上青青紫紫。
本来就够磕碜了,这下子更吓人了。
她痛得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一边呲牙咧嘴地喊痛,一边不服气地辩解。
“大队长,冤枉啊!”
“我没说沈红旗,我说的是薛琼花。”
“你可不能偏心你亲弟弟一家。”
“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人是我。”
“再说了,我确实看到你侄女和杨家小子都上山了啊。”
“一晚上过去,你侄女从医院回来,杨家小子被抓。”
“那谁知道他俩是不是干啥丑事了。”
“”
刘冬草强行辩解。
仍旧像滚刀肉一样死不悔改地胡编乱造。
然后在大队长沈方西极具压迫的视线中。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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