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行脚步匆忙赶过来,进屋的时候还差点儿绊倒,他毫不在意,狼狈地走到父亲跟前:“爹,人找出来了吗?”
白老爷点头。
“传播赌约之人是随春生。”
白令行瞳孔地震:“随春生?!”
下一刻,破口大骂:“爹,随春生就是谢伯渊的一条狗,这个事情,一定和谢伯渊脱不了干系。”
“他一直隐藏实力,还故意和我打赌,就是为了让我无法科举,简直是心思歹毒!
!
!”
白老爷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不过,他顾忌不了这么多了:“谢伯渊去了府城参加院试,现在我们找不到他,只有等他回来,押着随春生和他对峙,有这个把柄,也不怕他不松口。”
“之后,我花钱托关系送你去县学,你努努力,后年再考就是。”
“反正你还年轻,咱们等得起。”
白令行点头,又不忿:“那随春生呢?就这么放过他?”
“怎么可能?!”
白老爷冷笑:“我已经派人暴打了他一顿先给你出出气,至于其他的,等让谢伯渊答应出面和解再说。”
闻言。
白令行眼里闪过快意。
另一边。
随春生鼻青脸肿地躺在幽暗的巷子里,要不是微弱的胸膛起伏波动,怕是都被被当成死人了。
他睁着眼睛,青泪顺着眼眶流下,滔滔不绝。
眼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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