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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有没有可能,在我眼前的,就是那块“石头”
?只是它发生了一些我一时间还没有察觉的简单变化,反而被我过于复杂的思绪带偏,以至于忽视了?
来吧。
重新冷静的我对自己说,试一试就知道了。
好消息(第二更)
我的试验方式非常简单粗暴,就是提起硬度堪比板砖的矿灯到处敲敲打打,只当自己是个啄木鸟。
既然那块无比庞大的巨石十分酥脆掉渣,我就只管闷头破坏就好了,哪里能被我砸出一堆粉末,想必就是巨石的一部分。
到时候我按图索骥,总能找到当初我哥破开的那个半人高的缺口。
很快,我就潜到了刚才疑似发现青色的位置。
但矿灯的光芒打出,挥动,下方依然是空荡荡的。
我心觉不妙,立刻有点心理阴影,想起了那条坑爹的陷坑地道。
但很快,非常微小的青色就再度闪了一下。
这次我可以确定,就是在正下方。
别是下方还有下方,我内心腹诽,打量了一下,然后反手摸了摸后脑勺供氧的“小辫子”
已近乎绷起,确定自己只能继续再下潜一段距离。
再远就只能冒险拔管憋气了,但以我毫无潜水技能的旱鸭子身板,拔管后憋不了五秒钟基本就是无声沉底。
我左右看看,索性选了一根看起来柔韧性还可以的树根,从那堆杂乱交织的树网里仔细剥离出来,当作绳索使。
这个过程花费了我一些时间,主要是我不得不频繁抓着树根往上攀爬喘息片刻,减轻一些水压带来的窒息感,免得自己因为内外压差太大导致器官破裂出血。
这里不比陷坑,我想我这次如果受伤,大概是没有那种作为胎儿被母体看护、始终只是“轻伤”
的权利了。
等到把那条树根剥出来,我就绑在矿灯上,再捆上我脱下来的外套增加负重,往脚底下抛去。
这次没有什么幺蛾子,矿灯砸下去很快激起了些许粉末,明显是撞上了实物,同时那点青色果然就又是一闪。
我一时间无比困惑,那个青色,不,实际上血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跟我在这里持之以恒地玩一闪一闪亮晶晶。
接着手里一沉,矿灯突然又往下降了数寸。
我一愣,总算有些回过味来,即使在水中还是有点冒汗。
因为这意味这,我的矿灯探到的地面,好像是在下降中。
这么说来,我一开始就没找错,只是那个血红的东西跟着底下的地面在间歇性下潜,所以我才总是抵达后发现目标消失了。
我靠,我顿时头皮一紧,心说这是个送命的倒计时啊。
如果底下的不知道什么一直在深潜,我就必须尽快下决定追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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