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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看上了也好。
能喜欢男人,总好过男人女人都不能近身。
他们殿下这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若是让太子一派的人知道了,少不得一场麻烦。
其他皇子像他们殿下这个年龄的时候早成亲了,甚至孩子都好几个了。
偏偏他们殿下……
平日里与人接触也都正常,偏一到那事上,不管是美娇娘还是俊俏的男儿郎,还没靠近,哪怕衣服穿得透点儿,他们殿下都能吐得昏天暗地。
别人眼里的温香软玉,凝脂芙蓉,在他们殿下眼里,就只觉得恶心。
这还怎么成亲?
这事都快成了皇后娘娘的心病了。
前个儿,皇后娘娘还念叨呢,不管什么样的,只要是个人,活的就行。
且说贾环,看着那车没有规格,不是皇子专用的,只是一般的马车,才放心坐了进去。
他坐在姬辰给他安排的车里,一想到姬辰不仅允许他回家写折子,还专门派了车送他,心里便不可抑制地雀跃,涌起一股甜意。
只是笑意未达嘴角,又耷拉了肩膀,霜打的茄子一样。
还是算了。
身份悬殊,高攀不起,保命要紧。
贾环皱着眉,捏了捏袖口的玉佩,有些犹豫,该不该还回去。
景辰给他的,刚刚三皇子也没要,给他的,应该就是他的了。
哪有给人东西再要回去的道理。
况且,一个玉佩而已,说不准景辰早忘了,他现在巴巴地拿出来,就显得太刻意了,别让人误会了他邀功。
回了家,探春去了学堂,赵姨娘在铺子里,家里就他一个,让彩云煎了药,抓紧时间写折子。
四月份正是春耕的时候,一年之计在于春,推广玉米的事,一天也耽误不得。
那药有镇定止疼的作用,喝完了容易犯困,他伏在书案上,眼皮子正打架,外边赵姨娘就领着两个郎中来了。
他一让彩云熬药,家里下人便知道他又犯了头疼病,管事婆子让小厮告诉了赵姨娘。
赵姨娘扔了账本,风风火火地去了回春堂,甩了两张银票,把回春堂的掌事郎中薅了两个过来。
回春堂是京中最大的医馆,馆里郎中的医术自不用说。
以前在贾府时不能自己挑郎中,请到的郎中好坏与否,全看当日当差的小厮,出了贾府,他们家一有事,赵姨娘就往回春堂甩银票,颇有种报复消费的样子。
上个月探春来月事肚子疼,赵姨娘刚薅了回春堂两个擅长妇科的郎中。
赵姨娘甩银票薅人,回春堂的郎中早见怪不怪了。
也没人出来拦着,毕竟赵姨娘银子给的确实多,做谁的生意不是做。
“从脉象来看,这位公子除了身子有点儿虚,一切都正常,没什么病症。”
郎中说。
每个郎中都这么说,但贾环每次都疼得满床打滚,喝了镇定止疼的药才能好些。
赵姨娘看着贾环有些虚弱困顿的脸,拧着眉问郎中,“可他疼啊。”
郎中顿了顿,解释,“有的人并不一定就是身体上的疼,还有可能是心里或者是其它方面的问题。”
贾环不甚赞同。
他这病,上辈子是胎里带的,生下来就是如此,并非后天有什么心理阴影或者是受了刺激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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