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口热茶,看了一眼齐井源。
他也正在喝热茶。
酒醒了二十分钟,服务生给三人分别倒了杯子的三分之一。
“感谢两位。”
李尘拿起酒杯。
三人碰了碰。
李尘还想说什么,但他似乎并不擅于此,只能又补了一句“感谢”
。
一个曾经在办公室给予王雅蕾强烈压迫感的人,卸去职业面具后,连同某种幻觉一起消失了。
李尘不善于起话题,王雅蕾是没心思,齐井源便担起聊天责任。
他对饭局的兴致明显更高。
先谈了李尘去医院的事,他便也谈自己最近去医院的事。
他谈在王雅蕾公司楼下扭伤的手,危险的打蜡程度,还有插入一楼的那个咖啡少13,价格却高了20%的餐厅。
“自打我毕业进这家公司就这样,物业就是这样,餐厅也这样,跟收费完全不匹配。”
王雅蕾生怕他漏出供应商的事,巴不得快点转移话题。
“这事他们有责任,你应该让他们陪你去医院。”
齐井源却不怎么在意。
“这种事他们也控制不住,我自己去医院没问题,还有个路过的好心人帮我叫了车。
后来物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医药费的事,我想没大事就算了。”
说完他捏了捏自己的手腕,表示痊愈得差不多了。
李尘听着他的话,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多个人一起去医院还是不同的,确实安心很多。
这次我挺有感触,回国好多年了,在医院里有人陪同是第一次。”
这话一出,气氛更加冷了。
是老大爷你自己逞强好不好?
王雅蕾腹诽道。
那天审计组的小李在收到信息后吓坏了,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
根本就是这位老大自己爱硬撑,不想给人添麻烦。
这种心里苦能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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