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松做出惊奇的样子说:“哦,意思是周大雄昨晚就失踪了,是吗?他是不是免去了镇委副书记想不通,跳河或者跳洞自杀了。”
“何云松,我们好坏同学一场,你如果有周大雄的信息,就告诉我,周副县长找了一晚也没联系上。”
平常飞邑跋虎的骆飞,在何云松面前都是趾高气扬,现在居然说话也变得客气了。
“骆总,我讲的是实话,周大雄昨天在这里晚餐都没吃完就独自离开了,他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呀?”
何云松做出一副着急的样子。
“你是说,周大雄昨晚在这里吃晚餐是吗?他是哪时离开的?”
骆飞急切地问。
“应该是六七点钟吧,黄部长晚餐都没有吃好,他敬了黄部长三杯酒就走了。”
何云松抓了抓头皮说。
骆飞仰头自言自语:“他会去哪里呢?”
“不对,那宝马都还停在那里,他是不是在宝马车里?快,快开门,我们进去看看。”
骆飞准备转身离去,突然看到他送的那辆宝马还停在矿管办的停车场,顿时兴奋起来。
“骆总,你叫开门就开门呀,你在路上拦个卡子,老百姓过一次交五块钱,我这里不是路,要进来至少交五百块!”
何云松说道。
“何云松,你别太过分了。”
骆飞咬了咬牙。
“你昨天拦我在卡子外,怎么不说过分呢?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以为什么猪啊狗啊都可以随便进出吗?”
何云松冷冷地说道。
骆飞气得眼睛发绿,对身边的小混混说道:“快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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