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木又想起亚当和夏娃的传说,他们偷吃禁果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惩罚,如果想过,又有预料到惩罚会是他们用一生都无法偿还的吗?
他还没有思索出答案,平一就又动起来,他严丝合缝地同植木贴在一起,大腿还霸道地搭在植木身上。
平一没有穿睡裤,昨晚躺下之后就脱掉扔在一边,此刻两人肌肤相触,熟悉的热流通过他们的躯体涌动起来。
他越凑越近,抬起头寻找植木的嘴唇,他还没完全清醒,此时做的就是他潜意识里最想做的事。
暖冬
天气越发寒冷,房间角落那些气温比较低的地方,窗户上结着凹凸不平的冰花,手指摸上去不仅寒冷,而且粗糙。
“它们没有一朵长得相同,”
穿着睡衣和拖鞋的植木从厨房慢悠悠回来,“总觉得不看是一种损失,永远无法弥补的损失。”
好在客厅还是非常温暖,植木把沙发放平,使它成为沙发床,然后心安理得在上面打滚,今天是个难得的休息日,他可以好好把这本看了一个星期都没看完的书看完。
平一凑过来坐到他身边,他故意坐在植木的大腿上,这样植木就不能翘着小腿悠闲自在地看书,只能看着自己了。
植木就把书折角合拢,接住顺势倒在自己身上的平一:“不研究菜谱了?”
平一最近在研究抹茶口味的面包,可惜屡屡失败,总是不如面包店做的好吃,明里暗里已经和植木抱怨了好几次。
不过植木不认为这是平一的手艺问题,也许关键在于心情。
平一最近确实心情不好,老梅泽的葬礼过后,他父亲一家人迅速回了东京,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了平一一个人,而且还只能算个寄宿者。
“这栋房子将来也和我没关系。”
平一自嘲,但他们都知道这句话是真的。
植木劝慰道:“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途,再说,现在房贷和房产税多贵,交到最后可能都交不起了,还不如租房住。”
平一就笑了起来,搂着植木软在他怀里。
不过平一心情不好,作为恋人和长辈的植木自然有义务让他散散心,于是思来想去,植木小心翼翼地提议:“寒假了,咱们可以出去玩,离开普济,到别的地方去。”
他昨天查看了平一的作业,认为无论是否出去玩,平一也都写不完寒假作业,那还不如出去玩。
人想要长大就总得见世面,平一都十八岁了,居然都没离开过普济,这怎么可以。
“又不是没有钱,怎么可以不出去转转?”
植木抚摸着平一的后脑,“所以如果你——哎呦!”
他捂着鼻子痛苦地倒在沙发上,手里黏黏糊糊的,是鼻血好似开了水龙头,在手心里汇聚成河。
“啊!”
平一当然不是故意的,他吓得尖叫一声,赶紧把植木扶起来,又手忙脚乱地拿起茶几上的纸巾给植木擦鼻血。
一瞬间,熟悉的回忆涌上心头,植木想起初见时候被平一一脚足球踢进医院的事,新仇迭加旧恨,他登时火冒三丈,当即决定:“不去了。”
于是平一立刻跪倒在地毯上:“对不起,植木老师!”
他倒是无所谓是否去其他的城市,他只是恐惧植木生气了或者植木老师的鼻子真的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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