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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时辰中,池罔寸步不离,每新换一次药水,池罔都会根据步染的情况,随时进行分量和药材的调整。
天亮时,一个小丫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大、大夫,我们少主身上……身上……”
池罔没都进去看,就准确地说出了症状:“身上皮肤起了一片片的黄斑,是吗?”
小丫头害怕道:“不只是黄斑,少主的手足,还起了许多血泡。”
池罔平淡道:“针烧红后挑破血泡,把毒血放出来。”
小丫头领命回去,等再次出来汇报时,还不等她说话,池罔就已经放下了悬线,自己站起了身。
“我该进去了。”
丫头欲言又止。
池罔却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从自己的药箱中取出了砭针,用烈酒浇过后,拿出一条厚厚的黑巾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这丫头终于放心了,提示着池罔蒙着眼睛走进去,一直走到了浴桶边。
苦涩的药香,伴随着蒸腾的水汽迎面而至。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丫头扶着昏迷的步染在浴桶中坐直。
池罔摸到了她的脖子,双手向上摸到她的头顶,便开始施针。
一个时辰后,夜晚已经过去,晨曦光芒落在地上,新的一天到来了。
池罔疲惫地走了出来,解下了蒙在眼上的黑巾,在清水中洗干净了自己的手。
里面传出小丫头惊喜的声音:“少主——少主开始退烧了!
身上的黄斑也少了!”
众人惊心动魄地等候一宿,此时听到好消息,无不是个个喜上眉梢。
池罔神色平静,提笔写了最后一张药方,“一会将浴桶中的药都倒了,换上按照这张新药方煎出来的药,再泡八个时辰,发出她体内的余毒,如手脚再出血泡,直接挑破清理就可。”
房流在门口等了一夜,此时不发一语,郑重地向池罔抱拳行了一礼。
天色将明,池罔已经连续四夜不曾休息,身体也有些累了,留下一句“再过十二时辰,我会为她施针”
,就被步宅下人恭恭敬敬地送回了他居住的院子。
房流是目送他离开的。
一个步宅下人将池罔之前穿的衣服,端到了房流面前:“流公子,这是那位大夫在沐浴前换下的衣服。”
房流静静地看了片刻,将那件月白色长衫拿在手里,转身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池罔警觉:你把我衣服拿走做啥?
房流茫然:不做啥,还是你的呀。
池罔小声:那就好,上一个喜欢拿我衣服的人,拿走了就不还我……
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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