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不赌还不能走了?
白薇停住脚步,思考了片刻。
接着,她出手如电,一手扼住一个人的脖子,像提线木偶一样将那两人抓了起来,猛地砸向赌桌。
这一变故太过突然,那群赌徒纷纷叫嚷着抱头后退。
白薇也不停顿,一把抓起地上的利巴扎,跃上了酒吧顶端的窗台。
她慢慢琢磨出味儿来,道理是讲不通的,拳头就是最好的道理。
白薇在纵窗而逃前,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底下乌糟糟的赌桌。
一片混乱中,赌桌尽头的那个男人岿然不动,
他碾灭了烟,精准地捕捉到了她回望的视线。
吊灯晃了晃,正好照在了他的面庞上,以及森冷笑意下如野兽般的白牙。
电光石火的一眼间,白薇抓着利巴扎翻出了三叉戟的窗台。
***
白薇扛着个男人,在蛛巷高高低低的屋顶上狂奔,直到视野里再也看不见三叉戟的烟囱,她才停下了步伐。
她找了个平顶的天台落脚,将利巴扎丢在地上。
直到这会儿,她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弛下来,肌肉的酸胀和小腿子的颤栗一点点爬了上来。
夜里的风冷得刺骨,天幕沉沉,隐有落雪的趋势。
白薇一边缓和自己的心跳,一边冷眼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利巴扎。
这个男人抖得像个筛糠,偷眼看着白薇,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我问你一些事。”
白薇说。
“您……您说。”
“那天晚上,你奉巴克勋爵的命令,去松胡广场把他的私生子带回府。”
白薇一边说,一边观察男人的神色,“可是你把那个孩子弄丢了。”
男人涣散的眼神在听到某一个节点时凝聚了起来。
白薇盯着他:“我想知道,你在赶车回府的路上发生了什么。”
男人佝偻起来,他安静地听着白薇说话,又好似什么也没听见。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驾着马车,一动不动地停在松胡广场边缘?”
白薇凑近他,逼着他看向自己:“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你听到了什么?”
利巴扎抬眸的剎那,对上了白薇的眼睛。
“黑色的……黑眼睛……”
利巴扎的脸突然涌上了一股诡异的潮红,他奋力挣扎起来,仿佛白薇是什么可怖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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