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裘德满世界找她时,她正坐在壁炉前,和肚子里的孩子说着悄悄话。
她听说裘德勃然大怒,甚至造访了那位他万分鄙夷的冯特大公。
她轻轻地笑了。
她有些庆幸这是她独自孕育的孩子,不必有蝶族的雄性伴侣为此丧命。
然而她又不受控制地遗憾,如果她和裘德都只是普通人类该多好,那么这会是另一个故事。
在蝶族,不仅产子是诅咒,连爱情也是。
裘德还是找到了她。
彼时她快要临盆,祈求地看着他:“帮帮我,帮我生下这个孩子。”
她没有吞噬任何一个蝶族雄性,仅靠自己的力量强撑着孕育了这个孩子,而此刻她已到了极限。
她害怕如果她死在生产的过程中,那么这个孩子该怎么办。
她知道裘德不会拒绝自己。
在裘德的帮助下,她顺利地生下了孩子。
令她欣慰的是,这个孩子是个人类,不必背负蝶族的诅咒。
她的孩子应该比她幸福。
裘德提议,将这个人类孩子送到冯特大公宅邸。
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没有办法照顾好孩子,但她还是找了诸般借口,拖延了一年才将孩子交给冯特大公。
送走孩子的那天,她崩溃大哭。
裘德笨拙地安慰她。
冯特大公没有限制她探望孩子的次数,他甚至期待她常来,这样他们就能时常见面。
但大公夫人显然不这样想,那个女人厌恶她的到来,总担心她要勾走冯特大公的魂。
裘德不满大公夫人跋扈的嘴脸,一度想拧下那女人的脑袋。
然而她并没有将大公夫人放在眼里,这个可怜的女人也只有用这样低劣的手段来博取丈夫的注意。
此后,她一年来探望孩子一次。
每次探望皆避开冯特大公,她没有兴趣与这位昔日情人虚与委蛇。
剩下的时间里,她在寻找延长生命的方法。
她想,至少她要陪伴孩子长大成人。
那个冬天,她本要接走孩子,可是她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组织绊住了。
为首的自称守钟人,画着花里胡哨的小丑妆,指责她延续生命的行为破坏了魔法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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