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世界遗弃的破败伊甸,还未从灾难的阴霾中走出、还在挣扎着生存的人们,抛弃了道德和文明。
灭亡和被孤立的恐惧驱使“完整人”
消除异类;对同类的失望和身心遭受的极大痛苦,则激起了“畸人”
的反抗。
直至今日,底拉普登城邦联盟成立的一百二十年后,人们还是不能容忍“畸人”
,将他们视为异类。
连人都被如此对待,那些畸兽的处境可想而知。
但畸形动物,确实具有很大的危险性。
辐射在将它们形态变得恐怖的同时,很大程度上也修改了温顺的基因,使得许多原先胆小的食草动物成了攻击人类的肉食动物,而原本就凶猛的兽,成了更嗜血的怪物,这次的鼠患,便又是一个验证——或许人们也是从动物身上,感知到了畸人的潜在威胁,才会如此排斥异形。
历史的一幕幕情境好像在眼前重新演绎,直到最后,定格在一幅鲜红的画面上。
那是一个倒在血肉中的女人,还有她尚未出生的,畸形的胎儿。
赫尔曼的睫毛因眨眼轻颤了一下,盛着光抬起。
他对忏悔者说了宽恕。
他真的有权去宽恕吗?这份罪真的被宽恕了吗?真正需要被宽恕的是什么?这样的罪孽真的能被宽恕吗?
这些问题,从他接任主教以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
随着鼠患的影响日益严重,他更觉得它们积压在了心中,是以往灰暗历史的厚重尘埃。
他注视着眼前的屏障。
它把告解室分割成两部分,是由机械和齿轮构成的一道墙。
不过他倒觉得这更像一道讽刺,阻隔在神父和信徒之间,好让信徒幻想,另一端是神在倾听自己的心声,而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
他不是神。
可是人们需要神。
告解室的门打开又关上,发出闷响。
一束光透进来,转眼又被隔绝在外。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屏障后停下。
“你有什么诉求呢,我的孩子。”
他低沉平缓的语调让这句话听起来不是疑问,而是命令。
只听见对面的人回答:“我想见见我的主。”
语含笑意,让赫尔曼的神情终于没那么严肃。
他在座椅的侧边拨动了一个滑片,眼前的屏障立刻开始下降。
大大小小的齿轮快速转动,带动屏障变形收缩,精巧地潜入地下。
视线一点一点开阔,赫尔曼看见,对面的人微微俯身,表示问好——
“你很久没来了,阿兰。”
他向阿兰德拉点头示意。
阿兰德拉站直,有些无奈地回答:“被老鼠困在了新闻部。
您知道的,这已经是本月第二十三起畸鼠攻击人类事件了。”
没了屏障的阻隔,两人之间的距离其实根本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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