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
*
戚夕休养了几日,居然就能下地走路了,可梅洵雪就没戚夕那么如意了。
那天淋雨后不久,他就晕乎乎地发烧了,搞得谢怀真都以为生病的是他。
果然,他就说那日怎么整个人怎会那么奇怪,还好是病了。
梅洵雪咬着牙靠在床头见戚夕撑着腰进进出出而自己还好死不活地赖在床上,只能把这情景归结于戚夕皮糙肉厚,精力旺盛恢复能力异于常人。
他都躺了近一个月了,下床还得靠戚夕搀扶着。
这期间谢怀真帮衬了不少,还将梅洵雪抵过来的红绳还给了他。
说是乡里之间不必分的那么清楚。
于是这根平安绳便又到了梅洵雪手腕上。
梅洵雪瞧着谢怀真每每瞧着这红绳重重心事的模样,只觉得他透过着死物在看活人。
只是谢怀真不问,他也不必说。
更何况,他本来就不知道。
要说期间唯一让梅洵雪值得拍手称快的事就是那要命的苦药终于也落在戚夕身上了。
瞧着戚夕眉头紧皱的模样,梅洵雪心里别提多快活了。
看那眉心的红痣都鲜红了不少。
夜里的风渡了点暖气,还睡得迷迷蒙蒙的梅洵雪被戚夕叫醒。
“怎么了?”
他揉揉眼,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戚夕抱起到了院子里头。
戚夕搬了一把小凳子,让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梅洵雪搂着戚夕的脖子,睡眼惺忪,挂在戚夕身上几乎又要睡过去。
“小宝,等会流星划过的时候要记得许愿哦。”
梅洵雪发现戚夕老是改不过来这个称呼,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如墨一般的天空没有月亮,只有几颗亮闪闪的星子,不知等了多久,梅洵雪被戚夕戳了戳脸颊示意他看向天空。
一道如白色焰火的流星拖曳着长尾划过天际,刹那间夜如白昼。
随之又是一道、两道、三道……
化作漫天的飞星,坠落人间。
流星雨划过的时候梅洵雪发现戚夕真的在闭眼认真许愿,口中还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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