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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会担心。”
戚夕道。
梅洵雪吃饭的速度慢了一些,听着谢怀真接下来要说的话。
“……”
谢怀真苦笑,“你可真会开玩笑。”
“其实我来此地亦是为了寻人,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应该是断了这个念头了。
我也该去我该去的地方了。”
谢怀真说着,将怀中的一枚圆润精巧的玉佩交到了戚夕手中,“这玩意我恐怕以后也用不上了,小宝年纪小,这东西就暂且托你保管了。
就当作是我给小宝的生辰礼吧。”
戚夕在冷风之中送走了谢怀真,他摩挲着玉佩上的小字,‘安宁侯’,明明是一块死物,却格外的烫手。
月光静默,戚夕在屋外站了良久才回屋,带来了一身的寒意。
烛火明亮,照得满屋亮堂堂的。
戚夕垫厚了一层被褥,好让两人都睡的舒服一些,他侧身斜着脑袋看着梅洵雪,不知该如何处置谢怀真的东西。
不如,还是丢了吧。
梅洵雪被戚夕看着有些发毛,每每就要入睡的时候就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他转过身,将手搁在戚夕的肩上,呵出来的气都带着绵绵的睡意:“睡觉啦。”
“小宝,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生辰?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梅洵雪想了许久,才记起自己的生辰来:“许是,十二月初吧。”
“有些记不清了。”
生辰于他,太过普通了,并不是值得特别庆祝的日子。
而且,他也是真的记不清。
对于戚夕的话梅洵雪也并未真的在意,想来是想准备礼物给他。
一个村夫而已,能送什么好东西呢,顶多买点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罢了,他又怎么会真的看上眼。
“这样啊……”
梅洵雪能感觉到带着戚夕体温的物件贴触到了自己的心口,他摩挲着轮廓,是一个小兔子的模样的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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