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感觉自己的周围好象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这让他很不安。
当他把信放在曾明的桌子上的时候他知道事情已经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他一直很小心,是带着手套打的这封信,上面没有留下他指纹。
他看着曾明拆开了这封信,自己没有站在曾明的旁边。
他看到了至少有4个人看到这封信。
当曾明他们出去以后,他故意当着办公室几位女同志的面问其中一个看过信的人,当他在组委会把检举信的话题挑开以后,就离开了,他不想让有人怀疑他。
并且到了秘书科不经意的说好象组委会收到了一封检举信。
这样略显神秘就够了,机关可是传播流言最快的地方。
他成功了,当他再回到组委会时,事情按照他的设想已经传开了。
他知道何良需要他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他销毁了底稿,他认为自己应该是安全的,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害怕。
他想这也许是做贼心虚在做怪。
当他从何放的手里拿到钱以后,他的心踏实了。
黎珍欠了很多的的赌债,都被人堵上门去了。
他现在很需要这笔钱。
黄大勇很爱黎珍,黎珍也很爱他,除了爱赌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妻子拆散了他们几次都没有成功,也就偃旗息鼓了。
妻子马上要上北京去了,说是眼不见心不烦。
他觉得他的好生活才开始。
其实何良找到他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刚开始他是不愿意的。
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他比谁都清楚。
何良又允诺再一次帮他坐上政协副主席的位置。
上次没有成功,他知道不怪何良,是刘书记坚决反对他做副主席,而把这个名额给了一位学术界的泰斗。
所谓的政协副主席是没有什么实权的,只是提个级别而已。
他心理很明白刘书记反对的原因,自己是他早年的政敌的盟友,他的盟友失利以后他被放在了这个地方养老。
他跟何良是通过一个老乡认识的,认识了以后彼此发觉都还比较谈得来,就走得近了。
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想清楚何良到底是要干什么?也不清楚他是要对付甄飞还是刘书记。
一封信就扯进了两位新提的省常委。
他还没有愚蠢到认为这封信只是为了对付老黑。
他需要一笔钱,因为自己在这种养老的单位,钱不是很多。
他答应妻子帮妻子在北京和儿子安个家。
所以想了一下,他决定做了,他想何良真的没有找错他,敌人的敌人就是天然的盟友。
同时他也需要一笔钱为黎珍还债。
他跟黎珍说得很清楚要做这件事情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她还钱,黎珍也答应他不再赌了。
他跟黎真说,如果他有什么事情,就叫黎珍赶紧逃回老家,风声过了就找个男人嫁了。
他想黎珍是再也不敢再赌了的。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
何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点上了一支烟,眺望窗外。
湖城的事情都按照自己的设计在进行中,派去监视黄大勇的人回来说黄大勇一切正常,并没有跟什么可疑的人见面。
黄大勇已经收到了自己的钱,何良不认为他会说出去,毕竟这件事情就是他做的,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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