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说完面露忧色,作戏做得实在是逼真。
“只能挣茶水费,那岂不是连肚子都填不饱?不如来给官府做活,修桥铺路咱管一日三餐,刘老爷不必客气,衙门就当帮你了,维持这几百人的口粮,也可叫你清省几日,就这么定了吧。”
羡儿也学起段木阴无赖相,几句话便讹了刘老爷几百人工,算是替衙门省下了不少银子。
见刘老爷急得要说话,羡儿又说:“刘老爷你不必着急,衙门也知你手头拮据,就不必再捐银子了,不是还有其他人吗?你都出了,叫人家怎么在镇上立足,刘老爷,做事不能断了同行的名誉,断了人家名誉,就等同于断了人家的生计啊。”
刘老爷一口大气未喘匀,急得连连咳嗽,这护院可是万万不能借的,府里这些财物可是需要人日夜守护的。
但话已说出口,此时也不好收回,只能吃了哑巴亏,背地里再想办法,少不得大出血拿了银子将人换回来。
底下众商家也是面面相觑,见刘老爷都没了话,便认命地赶紧答应下来。
“不错。”
羡儿回头,只见段木阴偷偷在袖子里竖起了大拇指,对着羡儿坏笑,仿佛合伙做了缺德事的两个孩子,互相暗暗叫好。
“小河,你说今儿本官如何?几句话便叫刘老爷大出血,你可是看在眼里的,你来说说。”
羡儿临走前故意灌了自己几大杯酒,此时正斜歪着身子往楚河身上靠。
楚河捏着鼻子,很是厌烦这种浑身的酒气,却不敢表现出过份的反感。
羡儿一脸的享受,就是趁这时候才好拉近两人距离,平日里神志清醒时,楚河不把自己扔出车子才怪。
段木阴脸上一抽一抽的,看着“自己”
满脸的媚态,心里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
迫不得已,赶紧低了头,眼不见心不烦。
楚河急得满头汗,伸出脚轻轻碰了碰段木阴,暗示对方赶紧圆场。
段木阴装作不知,一路上心情很是复杂。
“我还要喝,我,我还要小河你陪我喝,你们都不许跟来。”
马车到了楚府,羡儿大呼小叫着,反正自己是个醉汉,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听到声音,楚家人都探头出来看,只这个段大人正拉扯着楚河,满嘴酒气就快将他熏死。
“河儿,赶紧将段大人扶回去,羡儿你也莫闲着,去熬了解酒汤来。”
楚二老爷边说边冲着羡儿眨眼睛,示意其赶紧表现表现。
“老二你回去,自有丫头做这事,羡儿你只管回房便是。”
楚老夫人自然知道上杆子不是买卖这个道理,段木阴就算是个镶了翡翠边儿的金龟婿,堂堂楚家表小姐也不能主动到这个地步。
“快,快来个小子扶着。”
楚河受不了了,一路上,这个段大人的手便不老实,顾得了上面顾不得下面,身上敏感部位几乎被他摸了个遍。
几个小厮上前将这个段大人架走,总算解救出了楚河。
仿佛心有余悸,楚河急忙赶回自己屋子,关上房门便喘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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