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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有时候也挺轴的,他说:“你弄的不干净,你连碗都洗不好。”
窦利钧把手撤回来,较劲道:“你对我有偏见吧。
别诽谤。”
“你都不近视,洗碗还洗不干净。”
林平越说越小声,反正是说了,不过他觉得窦利钧比林祖胜好。
林祖胜在家连碗都不摸的。
窦利钧被气笑了,说道:“说,还有什麽要说的,一起说了。”
林平看他眼色,小心的亲他嘴巴,有点儿嘬嘬嘬的,像在玩儿。
“喜欢老公。”
窦利钧抓他后脖子,他瞪大眼睛,窦利钧那双浅色瞳仁放大在他眼前,一直盯着很容易看对眼。
他想窦利钧这麽白,怎麽一颗痣都没有。
脸上没有,脖子没有,身上也没有。
窦利钧越凑近,那弯长又直的眼睫越是乌泱泱的迫使他不敢直视。
他哆嗦着闭上眼睛,口腔发烫,不禁直抖,双耳遽然起烧。
“玩我?嗯?”
窦利钧拇指抵在他脖颈,重重摩挲,他抿嘴笑,没有否认。
窦利钧再抱他时,他大大的张开手臂,窦利钧将他托起,他猴在窦利钧身上,紧紧的抱。
窦利钧上楼梯,步伐缓慢,他问:“累不累?”
窦利钧还没说话,他又往窦利钧脖子窝靠了靠,好像他的脸颊和窦利钧的颈项有一处注定是要贴合的,只需要找到适合的姿势,他说:“出差累不累,抱我累不累,想那些累不累?”
“得不到你的回应会累。”
窦利钧停下,说:“你要理我。”
“嗯!”
林平咬他脖子,心火难消就咬的重,等发觉疼爱过了头,複又去舔,去亲,去拱。
是林平给侯传短讯说窦利钧回来了,让赵旗钰可以在他家吃了早饭或是午饭再回来。
隔天下午的两点钟赵旗钰才被送回家,窦利钧倒时差还没起,林平跟她打了个照面,她下午不去打拳,林平给她开了电视机。
她最近在看情深深雨蒙蒙,依萍被陆振华抽鞭子那一集她来来回回的看,林平坐在她旁边,跟她隔了一段距离。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一句话也没有跟林平讨论。
雨总是下在人们伤心的时刻。
她看着依萍走在大雨里,说:“等我十八岁了,就搬出去。”
林平愣住,因为他听见脚步声,窦利钧刚起床下楼,额前散落的头发还是湿的。
他看见窦利钧顿住,赵旗钰不知道,还在对着电视机自言自语似的,“不会再麻烦你们。”
“那你现在怎麽不搬出去。”
窦利钧声音冷冷的,像一道惊雷,炸的赵旗钰回头看他。
他沉下脸,说:“还挑什麽日子。”
林平眼皮直跳,他没想到窦利钧会对赵旗钰发火,赵旗钰眼圈儿登时就红了,不知所措的看着窦利钧。
“我是你的麻烦。”
赵旗钰重複,她不哭,她的泪腺自那件事以后就不发达了。
她有时觉得自己像一个皮球,被大人踢来踢去,毫无归属感可言。
窦利钧质问道:“我说过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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