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必须给这俩碎仔娃立一个规矩,要不然,翻了天了咋弄哩?”
瘦一点的矮子急忙附和道,小眼睛眨的就像刚巴完屎的鸡沟子一样。
“嗯~”
老鼠脸男人哼哼了一声,眼闪寒光,瞪向了两个矮子。
两个矮子立时吓坏了,急忙扔掉了手里的棍子和破木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回话也跟家常便饭一般。
“黑哥我错了!”
“黑哥我也错了!”
“黑哥,木瓜我被今个的太阳晒昏了髿!”
“黑哥,木子我也被今个的太阳晒昏了髿?”
“黑哥我听话,你说啥就是啥?你说黑的是白的就是白的,你说屎是狗巴下的就是狗巴下的,跟要饭头一点关系都没有。”
“黑哥我也听你话,你说啥就是啥?你说白的是黑的就是黑的,你说屎是胖子巴下的就肯定是胖子巴下的,跟木子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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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音死,西北方言对屎的一种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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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对了,木瓜,,木子,你俩废话真多!”
野猪脸男人动了动厚嘴唇,不屑地说道,“打一顿就打一顿呗,还不赶紧动手?这要是动手迟了,被人看到了,咱们还走不走了?”
“嘿嘿嘿,阳哥说的对,那就打一顿好了。”
胖矮子抓起木棍,踉跄着爬起身,眼神不善地看向花狐,就好像花狐跟自己有几世的冤仇一般,狠狠地从牙缝里头蹦出了几个字,“你这白净脸碎崽娃子,我这打你是为你好,你可不要怨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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