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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瓶?我的括约肌没来由的觉得有些疼。
我得说,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习惯他们那个圈子。
下午两点的时候,门铃准时响了。
我才将门打开一道缝,一名肌肉大汉就从门外挤了进来。
他微微地喘着气,眼里充满红血丝,样子有些可怖。
但是当他抬手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声呵斥了他:“哦见鬼!
麻烦不要在这里就开始脱衣服!”
我马上关上门。
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仍是一件件地脱下外套、上衣、裤子,再是内裤。
就算不是基督徒,我都想要捂着脑袋默念一声:上帝救救我吧!
他就在我的眼前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他健硕的身体,然后光着屁股冲进了治疗室,并重重地关上了门,似乎不愿浪费一点时间。
我看着一路散乱的衣物,头疼万分。
他是客户,我需要为客户服务!
这样催眠自己,我蹲下将衣服裤子一件件捡了起来。
我将衣物叠好放在沙发上,一时也没别的事做,就去书房拿了一本书出来看,没看两页治疗室就传来了男人嘶声力竭的呻吟。
那更像是一种野兽的嚎叫。
起初听到这声音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还敲过治疗室的门,问叶需不需要帮助——我以为里面的人在“治疗”
过程中受了某种伤。
但是出现在我眼前的混血治疗师却一脸镇定,笑着对我说没关系,一切正常。
通过他打开的门里我看到了一点里面的情况,那可真是淫乱到能让八十岁的老头立马心脏病发的程度。
沃森先生嘴上带着口塞、反绑着手、全身赤裸地骑乘在木马上,随着木马的颠簸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嚎。
他翻着白眼,全身肌肉都在痉挛,而与他激烈的反应相得益彰的还有他下体不断喷涌的白浊。
我一时无法断定他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我会保证他的安全的,放心吧。”
叶微微笑了下,接着关上了门,留我一个在门外虚弱地扶墙。
之后这位金刚先生再来时,我就学乖带上耳塞,无论他叫得有多痛苦、凄惨,我也听不到了。
“欲望的奴隶!”
低骂一声,我起身去抽屉里翻找耳塞,不然我看书都会受打扰。
而就在我翻找的途中,门铃再一次响了,而且频率非常急促。
“是谁?”
我高声朝门口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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