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个几日,
贺卿将殿下压在了塌上对其说道:“殿下如今比我厉害,若是不喜欢,随时可以推开我。”
他以为白青岫会抗拒,可意料之外的是,白青岫的面颊染上了一抹绯色,他并未言语的羞涩姿态算是默认的接受。
贺卿俯首咬上白青岫的唇瓣同时,白青岫回吻住了他。
那亲吻万分热烈,白青岫近乎于纵容般的张开了唇齿承受着贺卿的攻城略地。
贺卿的手掌在白青岫的身上不断地游移着,在解开对方里衣的衣带的时候,白青岫回抱住了他。
贺卿愣怔在了原地,他从未想过殿下会做到这样的地步。
这般意味明显的求欢姿态,他如今是天子,想要什么没有?委屈自己的原因再明显不过。
殿下放下了他的自尊心和骄傲向自己求欢,却和从前不得已的刻意讨好不同,贺卿却停住了动作,他坐直了身子恢复了冷静的姿态告诉对方:“殿下,我饿了。”
白青岫僵在了原地久未动作,他会觉得尴尬吗?还是屈辱?
片刻后他敛了情绪起身整理衣衫,将被解开的衣带重新系了回去,坐到了床边开始穿鞋袜,那声音平静:“好,我去做饭。”
殿下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又怎么会不介意呢?
贺卿的心中满含苦涩,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耻于开口解释自己满足不了对方的这件事,那指甲微微嵌进了掌心不再去看对方。
他烦闷的想着:这里只是一间小破屋而已,这里什么也没有,而自己又称不上一个健全的男人,又拿什么满足对方呢?他也想不借用器具强势地进入殿下的身体占有标记,可是他做不到。
·
贺卿出神之际,他的身体被白青岫死死的抱着,那声音呜咽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姓名:“贺卿、贺卿……”
白青岫有些无理取闹地哭喊着:“你骗我,你都不想要碰我。”
怎么会呢?我已经肖想你无数个日日夜夜了。
贺卿亲吻过白青岫沾染着咸湿的面颊,而后在对方的耳畔呢喃道:“殿下,我们去床上做。”
醉了酒的殿下很乖,或者说如今的殿下一直就很乖。
殿下的肌肤如玉般细腻白皙,除却前几日的刀伤并无别的疤痕,脱下衣衫后将他的身材完全地展露了出来,本就高大的身量如今比自己宽厚上不知多少,那骨骼宽大肌肉饱满,五官深邃而凌厉,那彻底长开了的面庞明艳至极,美人不分性别,他是个彻彻底底的男人。
贺卿喜欢极了白青岫的这幅身材,这样的一个人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光是想到这一点便万分满足和兴奋了。
此时的殿下被解了衣衫,赤身裸体的模样似乎还有些羞涩,那面颊上的红晕许是醉酒的缘故,那双蓝眸有如瀚海般澄澈,却又那样无辜。
有时候往往是这样无辜的模样最为勾人,白青岫歪着脑袋哼哼唧唧的模样令贺卿忍不住地想要将他欺负到求饶、欺负到哭泣……
贺卿扳过白青岫的脑袋,迫使着对方看着自己:“殿下看着我好不好?我很喜欢您此刻的表情。”
白青岫懵懵懂懂,似乎有延迟一般理解了一下贺卿这句话的意思然后点了点头,他转了转眼睛,似乎想要去抱对方,那双手伸出去却又缩了回来,他的思维不算清晰,有些委屈的想着:贺卿总是这样,每次都穿着衣裳做这种事。
白青岫在心中介意着,可也怕他的贺卿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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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识贺卿这么些年,时至今日才清楚:其实贺卿怕黑,贺卿喜甜,贺卿看似风光霁月、实则也会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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