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将他们推入另一个深渊。
身在其中,没有人的手可以说是真正干净的,真正纯粹简单的人早就死在这宫墙之中了。
你只是想自保,想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白青岫试图解释,他并非刻意想要知道这些,只是有些深藏于心难以启齿的秘密只有真正说出口了,才能够慢慢放下,“再有就是不是太监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而是那个人不配为人。
你喜欢的很多世家子弟也喜欢,他往死里虐待你,可你弄得我这样舒服,怎么能一样?”
殿下能够这样看待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愉悦,只是殿下是否误会了什么:“他只是喜欢看人疼痛,看漂亮的人哭泣求饶的模样。
太监本身是没有多少那方面的欲望的,他没用过那些东西弄过我。
白青岫,我上下的两张嘴只吃过你的。”
白青岫从未在意过贺卿的过往,可听及此言的时候说不高兴也是不可能的:“那你……”
“嗯?”
贺卿的尾音上扬,满含笑意地说道,“太监是没有多少那方面的欲望,但我对殿下永远有欲望。”
听及此言白青岫耳廓发烫,他的言语强势而霸道:“现在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了。”
他俯首亲吻上贺卿的左胸口,那心脏跳动的位置:“你等我一下。”
这亲吻一触即分,湿润而柔软的触感却令人觉得莫名的炽热,这灼热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肌肤,渗透到了贺卿的心底,他的目光跟随着白青岫的身影游移,见他端了个酒盏过来问道:“贺卿,喝么?”
那浓醇的酒香飘进了贺卿的鼻腔,酒是好酒,只是自己却不是个能品酒的人,贺卿有些哭笑不得,殿下就这般想看自己醉酒么?
贺卿无奈道:“殿下,这杯酒我喝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我知道。”
白青岫眼含戏谑,“只是贺卿,你以为你现在的双手还能挣得开么?”
白青岫忽然很想见见那满含凶性只想欺负自己却没办法做到还要被自己肏的贺卿,光是想想那副场面,他就已经起了反应,那气息微乱,“夫君,只此一次。”
白青岫在贺卿默认的目光下,将酒水喂给了对方。
他们之间的游戏,永远都有分寸。
·
醉酒后的贺卿的模样果然很有趣,一副被你暗算宁死不屈的表情,从他的脸上读出了假以时日我若逃离了这桎梏一定要往死里折腾你的意思。
神情满是凶狠与抗拒,那眼眶通红的模样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屈辱。
白青岫忽然就明白了贺卿为什么会喜欢那种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的戏码了。
贺卿的双腿并未被束缚,万分有力地抗拒着白青岫的侵占,白青岫用了极大的力气制住了他的双腿,虽汗意涔涔,却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也因此开拓的过程进展得万分缓慢又费力。
看着贺卿那副宁死不屈的贞洁烈男的模样,白青岫咬上了贺卿的喉结:“口是心非,你明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不如趁早从了朕。”
此时的贺卿任人鱼肉,他面颊是屈辱的通红,打定了主意不回应白青岫的言语,开始了他的“卧薪尝胆”
。
白青岫莞尔:“你都被我操过无数次了,感觉到了么?
你的那里可是紧紧地咬着我的手指不舍得松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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