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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说了,维斯塔利亚却不难猜出来。
“你是要让‘环月’内斗,势力分散全境,令他们自个建立层级,僵硬固化,各自为政,贪图龙心之有限,不使其外流,维持个秘密的稳定,是不是?”
他偏头,苦笑了一下:“你怎么看?这样是否可行?”
维斯塔利亚微笑:“就你而言,进步还挺大的。
看来你近年也不是全在酗酒和亲近妇人了。”
拉斯提库斯摇头,声音很低:“我几时全在做那事。”
他走回桌边,抚摸上边的纹路。
“——只是这到底是权宜之计,不保永远。
这平衡将动荡不堪,战争和动乱必如水波起伏,不年便返。”
国王叹道:“我死后,之后如何,非我能控制。”
龙笑他:“你还很有志气呢,思虑那样远的事。”
她瞧他眼中透出的执念,读出了那不切实际的热望,使一切曾发生的都消除,或使世界变得和梦幻一样洁净。
“放下罢。”
她柔声说,像念句咒语般:“回不去了。”
或者,它从来没有在那过;一个理想的状态。
风吹起她俩的黑头发。
他望向她:“你真想要个孩子,维斯塔?”
她微笑:“不?”
他显困惑,她更高兴了,抚摸他的手臂,轻声说:“心血来潮——现在又扫兴了。”
她笑容暧昧:“还是说你想在我房里过一夜?”
他瞧了她一会。
“不。”
拉斯提库斯显平淡,维斯塔利亚不很相信:“看来你最近是有新欢了。”
他摇头。
“不。”
他笑起来,很苍凉:“我寻了些别的办法。
不亲近你,对我更好。
我对这心没有那样大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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