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司渊,你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哪里觉得难受?要不然,我们还是打求救电话吧?我的手机还有两格信号。”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担心咬伤司渊的虫子有毒。
只是这一点,她担心说了会让扰乱司渊的情绪,便一直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别担心,我已经好多了。”
而司渊,仿佛有读心术一般,三言两语就解了她心中的困惑。
“而且,也不是中毒。”
他说。
“那是什么?”
温辞扒着他的领口,检查已经从脖颈上消下去的纹路。
“刚才人多,我不方便说。
我身上的这些,不是虫子咬出来的。”
司渊抿唇,缓缓开口:“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我好像有病。”
温辞诧异:“什么?”
“每到月圆夜,我的皮肤上都会长出类似于蛇类鳞片的黑色纹路。
就像这样。”
司渊撩起短袖,把上臂还没完全消下去的黑色纹路给她看。
司渊没有垂眸去看自己的胳膊,而是时刻关注着她的神色。
他已经做好了打算,但凡温辞有一丝的迟疑和害怕,他就会离她远远的,再也不靠近。
他一直盯着,温辞却始终没有露出那种让他心里一紧的神色。
她好像也没有注意到他逐渐紧绷的情绪,见他停顿,她还催促他:“继续啊,怎么停了?”
司渊轻笑一声,只好继续讲下去。
“每次这些纹路生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就像被火烧灼一样,体温会变得很高。
旁人一触碰,皮肤就像是刀割一样。”
话音未落,司渊身上一轻。
再看温辞,满脸歉意的默默后退两步,把手也从他身上挪开。
她回想了这一路上司渊的种种异样,以及她对司渊的种种亲密触碰,眸子里的愧疚都要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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