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珵待庄弗槿如天上的云,庄弗槿却把他当作脚下泥。
如果庄弗槿真的在乎沈怀珵,就不会不替他疏通晚会的关系。
让他一个人坐在这么末尾的位置。
“你啊,最好想清楚,你跟着庄弗槿能要来什么,你年轻漂亮,没必要非和不爱自己的人纠缠。”
乔止逸的眼睛里有许多东西。
他在圈子里挣扎太久,见惯了内部妖魔鬼怪的事情。
他怕沈怀珵的纯情被拿捏着,被吃的渣都不剩。
“你看这个场子里,各怀鬼胎,不少人趁机猎艳。
我敢说,第一排的那些老板里,十个有八个垂涎你。”
涉世未深,单纯貌美。
最容易上手关在笼子里的一只小白兔。
沈怀珵的目光投向前方,庄弗槿刚刚在首排正中央落座。
贺徽也在。
一个年轻艺人路过,贺徽不经意地摸了一下那个人的臀部。
沈怀珵牵了牵乔止逸的衣袖。
“我知道,他已经和我分手了,”
他整了一下头发,又想了想措辞,“不能说分手,是贺徽玩腻我了。”
乔止逸的脸上没有任何伤感。
“他把我踹了时送我的礼物。”
他给沈怀珵看脖子上繁复的宝石项链,“也算很大方了。”
他和贺徽才是演艺圈里最常见的关系,没有观众知道他们在一起过,即使分手,也钱色两清。
日后见面,还能装作曾是朋友。
灯光暗了几秒,几道光柱再打下来时,舞台大屏上色彩变幻。
颁奖典礼正式开始了。
主持人一男一女,女生是刚才红毯上拜访过沈怀珵的那位。
“那你以后呢?”
沈怀珵轻声问他,“要不要来我们公司?”
乔止逸用胳膊撞了他一下:“你是不是以为我傍不上老板会很惨?我确实还没有找好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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