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峥意外地接过,虽说是封建迷信,却也是家人的关怀。
他感谢道:“多谢姐姐。”
“跟我客气什么。”
谢若婧道:“这是前日陪我婆母去寺里上香时买下的,说来也奇怪,这慈恩寺虽说从来都香火很好,可近来是越来越富贵了,寺里的和尚竟带了好大一个纯金的平安锁,大师脚上那鞋面都是丝绸做的呢!”
谢柏峥奇道:“竟有这种事?”
赵郎中脱口而出,大声尖叫:“那帮秃驴凭什么?”
“……”
谢若婧起身拿筷子夹饼吃,路过郎中的时候说:“郎中叔,你这医道两家都与佛家不想干,你这么急做什么?”
赵郎中掏出大力丸:“我会搓药丸,他们会什么?”
谢柏峥:“。”
真的吗?
真的要一边吃饼一边争论佛道吗?
一炷香后。
谢柏峥与祖母坐在院中吃饼,另外两个人还在辩论佛道,很有不罢休的意思。
祖母颇有智慧地说:“还好你姐夫是个闷葫芦,否则这家里不日日吵翻天了?”
谢柏峥想象了一下,形容道:“一个哑巴,和一个喇叭?”
好像还挺好磕的。
祖母:“……”
原来他们读书人是这么理解的。
祖母低头吃饼,谢柏峥默默给姐姐递了一杯水。
赵郎中:“……”
算了,不吵也罢。
霍靖川倒是听得很起劲,也不往外飘,就坐在谢柏峥身旁。
他评价道:“令姐口齿伶俐,实乃女中豪杰啊。”
谢柏峥瞪他一眼。
霍靖川又说那寺庙:“本是清修之地,怎么还成富贵窝了?一个和尚,穿丝绸做的鞋……”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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