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见他低着头没吭声,遂接过他手里的活计,边替他解扣子,边说:“妾身始终没想明白,那曲府……”
听到这几个关键字,季鹤天想通了她刚刚发呆的原因,沉吟了片刻,开口道:“爷倒是打听到了些眉目,不过,这事万万别和歌儿说,没得惹她生气发脾气……”
听季鹤天这么说,秦氏越发好奇了:“究竟什么事?果真是与歌儿有关么?”
“倒也不全然有关。
咳,说来说去,还不是歌儿自己惹出来的!
她此前的风评,你我也都心知肚明,而今,不知走了什么运,竟然得了这么好一桩姻缘,哪家不羡嫉的?”
“老爷的意思是?”
“我午后约了几个同僚喝茶,听他们说,曲志强前几日在酒馆口吐狂言:连季宁歌都能做将军夫人,没道理他家盈玉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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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今日清明,回老家扫墓了,来的路上好拥堵,都想在车上码字了。
o(╯□╰)o。
60老夫老妻的春天
“好哇!
搞半天,合着是来刺探歌儿这桩婚事的……”
秦氏一听,顿时气得肝火大旺。
季鹤天就知道她会这番反应,轻叹了声,扶着她坐到床沿:“你啊,女儿都快出嫁了,你却还是这副性子,一遇事不是火急火燎、就气得大动肝火,不仅于事无益,还易伤身……”
秦氏对他的这番说辞,既感动,又有些不悦,遂赌气似得道:“老爷不是一直都知道妾身的性子么?歌儿也是随了妾身的性子,所以才……”
“爷每次说实话,就招来你这样的态度……”
季鹤天叹了口气,摇头道:“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聊上几句吗?”
秦氏抿抿唇,别开了脸,语气有些哽咽:“妾身一直都是这样的性子,未出嫁时是,嫁给老爷后也是,从未变过。
只是老爷对妾身厌倦了、嫌烦了,又或许,其他几房姨娘,确实比妾身温柔解人,所以越发觉得妾身不堪入目……嗯呜……”
秦氏还想说什么,却被季鹤天堵住了嘴。
都老夫老妻了,平时一个月也难得行几次床笫之事,即使有,也大多应付了事,哪会像现在这样,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并狠狠吻住了嘴。
秦氏那个羞窘无措,双手挡着季鹤天的前胸,既想推拒,又有些渴望。
从几时起,夫妻俩的床笫之事成了草率应付?哪怕被他压在身下、口里呻吟,脑子里却始终清明一片。
想着身上尽义务的丈夫,次日就要去别的院落行同样之事,她就心头刺痛。
痛久了,麻木了,对这档子事也渐渐不乐衷了。
越不乐衷,就越不上心。
时日一久,不仅失了*,还起了反感。
这一反感,夫妻俩之间的对话就越发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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