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弘年没想到贺弘启能有如此大的面子,竟能得宁远侯府的请柬。
往常他倒是知道贺弘启常去汴京的高门大户出诊,但多半都是些小官的家里,听说最大的家中也不过只有一个六品的进士。
多的是就像樊楼老板那样的人户,在汴京最豪华的地段,开着华丽的酒楼,看似家财万贯,但在汴京只不过算是泥塘里的泥鳅,见得了人但上不了台面。
汴京乃龙栖之地,在这京城中不知道住了有多少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往汴京的天上扔一块石头,落下了时都有可能砸中勋贵人家的子弟。
贺弘启一个郎中而已,贺弘年本从心底里瞧不起他。
圣贤书有言,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
士农工商中的工罢了,若是较真的说,他还不如一个农户呢!
但宁远侯是何等的人物,在汴京的勋贵人家里,那都是排的上号的。
祖上几代人都埋在了军中,在军中威名赫赫,很受官家的赏识,哪怕是在宫中,那也是说得上话的。
贺弘年脑筋转得飞快。
前些阵子与那些高门大户的子弟吃酒时,好似听闻他家的大公子身患重病,常年缠绵病榻,身子骨弱得很。
宁远侯疼爱长子,难道是因为贺弘启治好了他家的公子,这才得到了赏识。
没等贺弘年想清楚,贺弘启便读出了他的意图,抢先说道:
“堂兄莫多想了,前些阵子我医好了他家的大公子,侯爷大喜,设宴款待京城大大小小的勋贵人家,这才将我们贺家算在了其中。”
贺弘启实话实说,这一点对贺弘年没有保留,毕竟自己家这样的门第,哪能让宁远侯高看一眼。
虽说祖父在朝中还有任职,但自家三房可是一片荒芜。
父亲早逝,母亲病重。
如果是正常原因,恐怕自家这样的门第估计连入场券都不够。
“只是我那天正好需出城看诊,恐怕无法赴宴。”
贺弘启看了一眼贺弘年,故作叹息道:“此前听闻堂兄因樊楼之事被二伯错打,打的遍体鳞伤,那日我出城看诊,回来才收到了消息,樊楼之事我亦不知,但我料当中必定是有误会。
原想去院中向二伯解释,但二伯正在气头上,便....”
贺弘启三言两语便将此事撇了个干净,再给贺弘年留了个梯子,让他慢慢往上爬。
果不其然,贺弘年一听立马点了点头。
他有求于贺弘启,而且这事本就是他无理在先,明面上当然要解释清楚,既然贺弘启主动解释,想必当中应是没有猫腻,于是便开口回应道:
“误会,绝对是误会,你堂哥我绝不是那种白吃白喝之人,只是那日出门忘了带钱袋,这才闹了这么大个乌龙。”
也不是贺弘年记吃不记打。
而是利益使然。
原先他去樊楼请那些世家子弟上樊楼吃酒,本就是为了拉拢他们,往后在仕途上走的更顺些。
宁远侯府上设宴款待,那日去的人户想必在汴京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规格比上次不知高上了多少。
自己那个酒席跟这个相比,简直就是小打小闹。
如今自家堂弟有这么一个机会给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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