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明明是你莽撞,技术又稀烂。”
技术稀烂??这不是质疑他的能力吗?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刘彻自诩是男人中的男人。
他虎着脸:“胡说八道。”
阿娇冷笑一声,毫无交流的兴致:“床边矮几里应该有药膏,你拿一瓶给我。”
刘彻低头去找药膏,嘴里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日成亲,你以前都夸我好。”
阿娇还真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两人大婚的时候,宫里的姑姑提前安排过帝后的洞房事宜。
不仅阿娇有着充分的准备,刘彻一样要做准备。
那天晚上,阿娇没怎么受苦,刘彻一次大概持续有两刻钟的样子……后半段颇为煎熬。
她是后来才知道大婚前少府特地找过几名教导人事的宫女伺候刘彻,心里还酸过一阵。
这也是阿娇第一回明白,皇后很尊贵,但比不过皇帝。
什么是阶级呢?可以简单描述为:刘彻是她唯一的男人,但她不会是刘彻唯一的女人。
那会的她还是太子妃,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悄悄打听景帝舅舅废掉的薄皇后。
然后才知道,薄皇后早已过世。
刘彻的母亲王娡母凭子贵得封皇后,前皇后无声无息地挪进冷宫里,存在感逐渐消失。
阿娇只知道她生病过世,生的什么病?哪一年死的?竟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
这不可怕吗?
思绪飘得太远……两人新婚燕尔,感情颇佳。
对于点事,阿娇没感觉到趣味?全靠对刘彻的爱意支撑着,大部分的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机缘巧合下,阿娇在未来世界有过高级体验。
只要男伴足够重视女伴的感受,这事吧……又扯远了。
这一次的体验为什么如此糟糕?一朵久不经风雨的娇花,怎能经受得住狂风骤雨。
阿娇:“那都是想让你高兴……”
话说到这份上,她破罐子破摔:“我其实并不觉得好,很多时候都特别难受。”
刘彻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你从不撒谎的……”
阿娇:“你也说过,床笫之间的话不能当真。”
这也不算是撒谎吧,顶多是略有迎合之意。
刘彻:“……”
两人吵架的时候,他是说过……如今倒也算感受到这话多么噎人了。
阿娇避到屏风后上过药,两个人穿好贴身的寝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两刻钟之后,阿娇小心的越过睡在外侧的刘彻。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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