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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亭跟在他身后,没带佩剑,正不疾不徐地扇着一把绘有大红花卉图案的折扇,面容平和,像是谁家的富贵公子。
“师兄不必生气,修道者,须见天地众生,花街柳巷亦是人间百态之一,自然不需避如洪水猛兽。”
洛凛理都没理他。
江鹤亭眨了下眼睛,手上动作微顿:“师兄?”
洛凛冷漠至极地抽出一张早已启用的传音符,见江鹤亭倏地睁大眼睛,还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符纸摇曳生姿:“师尊你听见了吗?”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自符纸彼端传出,平静温和,却让江鹤亭听得如鲠在喉,下意识捏了捏指节。
“阿鹤,近日修行似有松懈,回玄清门后来奉清殿寻为师。”
此话一出,江鹤亭啪地一声合了折扇,面容安详至极。
之后洛凛听闻江鹤亭被罚去扫了两个月的奉清殿,日日擦拭殿门前的牌匾,连殿中的扶拦和屋上瓦片都不能放过。
再见到江鹤亭时,似乎是那两个月与乾清子每日相处,由师尊亲自教导后,心性也收敛了许多。
洛凛以前稍微留心一二,还能窥见这位师弟的幼稚行为,自奉清殿出来后仿佛就真成了一代仙师,光风霁月。
再后来,乾清子羽化,慕非月接过掌门之令成为玄清门新任掌门,洛凛和几位师兄妹开始接手玄清各峰。
他们几人间相处逐渐减少,彼此之间也越发恭敬相待。
直至瑾光十七年司明城之祸,云枝闭关,江鹤亭差点身死道消,洛凛听闻这件事时险些没握住手里的卷轴。
卷轴的一端骨碌碌地滚落在地,发出清脆声响。
恰似后来在太黎山巅,江鹤亭一身血衣,握剑的手颤抖不已,再也支撑不了身躯时,霜星剑掉落的声音。
——
渡水峰,理昭院。
厚重的层层铁门隔绝漫山的花香,灵纹符印布满整个牢狱之中,一眼望不到头的甬道每隔数十步置有盏盏灯火,在浓墨般的空间里幽幽燃烧。
死寂与不安充斥着整个空间。
几道脚步声骤然打破几近凝滞的空气,看守的弟子无声交接,镇龙锁带起一声清凌脆响,闷闷地激出一阵回声。
浸入骨髓的寒意无孔不入,刺得江鹤亭脸色惨白一片,费力拢了拢衣袍,忍不住轻咳几声。
封念斜斜倚坐在玄铁栅栏边,借不远处幽微烛光,一眼就望见墨发白衣的青年瑟缩在对面牢狱的最角落,似乎浑身都在冷得发抖。
想想也是,江鹤亭本就灵力微弱,又缚上这压制周身灵脉的镇龙锁,将人丢进极寒苦狱的理昭院之中怕是连一天都撑不下去。
洛凛根本没想让这人活着出去吧,封念摆弄片刻手腕上的镇龙锁,兴致缺缺。
他还得再等几日才能恢复修为,在那之前江鹤亭估计早就死了。
封念轻轻叩了一下玄铁栅栏,纡尊降贵地开口:“为什么不说?”
隔了好一会儿,那边才传来江鹤亭气若游丝的声音:“说什么,说你就是年枫吗……真正的年枫呢?他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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