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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释指尖碰到的地方一片酥麻,金龟子僵在了半空,愣了许久,才确认自己并没有听错,接着便愉悦开心地抱住了白释冰凉的指尖,轻轻蹭了蹭。
白释被他闹得有些痒,却并没有阻止,甚至还屈指继续逗弄。
屋外有人进来,行礼道:“帝尊,刚刚魔界尊主传信不时便会过来,宗主让弟子请师祖过去。”
“知道了。”
白释展了下袖袍,从案桌后起身,“领路。”
金龟子跟着白释飞起来,还没有飞出一步,便撞在了一堵透明结界上,金龟子被这猛然一撞,撞得晕头转向,幸亏白释伸手急忙接住了,才没有落到地上。
苏译恢复视野,不可置信地看见随白释移动,他周身罩着一口大钟,若不是刚刚金龟子一头撞在了它的壁上,几乎发觉不了。
苏译的面色瞬间变了,“这是什么东西!”
白释视若无睹地随前面领路的弟子跨出了屋门,回道:“罄钟。”
苏译还是无法接受,“罄钟为什么会在这里”
“保护我。”
苏译急急跟上白释,不认同道:“这到底是保护还是监禁啊”
白释伸手将金龟子拢到面前,温声给他解释道:“罄钟根本困不住我,这点蘅芜不会不知道。”
苏译气急败坏,“师祖怎么能这般信任她她名声可烂了!”
白释疑惑,“什么名声”
苏译把要出口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他突然想起来,蘅芜尊者的名声烂是从她弃婚洞瑶之后,才开始越来越声名狼藉,是近两百年发生的事情,白释未必就知道。
蘅芜能封令尊者,之前的名望不可能差,否则根本不可能被推举为尊者。
“没什么。”
金龟子轻触了一下白释的掌心后,重新化成饰品,“待会儿见,师祖。”
流苏
玄玉宗的正殿内,分列两侧,坐着各门派的长老宗主,但最中间高位上的位置却空置着,那是一座玉椅,设计端雅尊贵。
整个大殿肃穆安静,有弟子进殿到最接近玉座的一位老者身前弯腰传话,轻声低语毕,便转身退到了老者身后。
老者枯瘦的指节按住了扶手,转头看向大殿门外。
正值仲春,玄玉宗又是傍水而建,外面柳絮飘飞。
随着纷扬的柳絮,隐约可以看到白石长道上出现了三个人影,逐渐接近,到跨进门槛,众人才看清他们的装束,为首男子着绛红宽袍,身形修长挺拔,面上戴着一张纯金镂花面具。
身后跟着两个随从,皆着黑衣劲袍,戴玄铁面具,一位环臂抱剑,一位腰侧挂鞭。
老者将视线从三人身上收回,冷声道:“来都来了,何需还如此遮遮掩掩。”
一声极为清朗的笑声从为首的红衣男子口中溢出,“诸位也当知道魔界之人大多仇人遍天下,四位魔尊更是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也当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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