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全得令,忙勾手招来了站班的太监,几个人一鼓作气正要撞门,门栓轻轻响动,一会儿探出个脑袋来,说:“你要干嘛?”
“都住手。”
太子虚张声势,摆手遣散了人,笑道,“我想侍寝。”
星河白了他一眼,“今晚上我没兴致。”
这他就不明白了,才发现这么好玩的事儿,他恨不得天天来几回,为什么她会没兴致呢。
太子自问手艺还是过关的,至少领进门后,欲罢不能的也是她。
他诚恳地说:“要不你再考虑一下?兴致这种东西是可以培养的,我不骗你,说的都是真的。”
檐下灯笼照着她的脸,那张脸上浮起了冷笑,“我就想问问你,有什么事儿不是你算计好了来的?连这种事你都不放过,简直不是人。”
他闷声答应:“我在床上确实不是人……”
她听了要关门,他忙把一只脚塞了进去,“别、别……咱们可以谈谈婚事。”
可她摇头,不知是对婚事本身不感兴趣,还是对他不感兴趣,照旧想关门。
这下太子急了,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凑在她耳朵边上说:“我那个……不便之处,好像长了个疙瘩,自己瞧不见,你帮我瞧瞧好吗?”
这么着才把她哄进了丽正殿。
帷幔放下来,她掖着手说:“脱吧。”
太子磨磨蹭蹭解裤腰带,见缝插针地说:“我本想尽快把婚事办完,大家心里踏实。
可是再想想,你要是在我龙潜时过门,就没法子享受从承天门进宫的待遇了。”
一个女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走上那条象征最高皇权的御路,唯有天子大婚,入宫为后的当晚,才有这样殊荣。
太子是了解她的,对于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来说,形式也许并不重要,但有总比没有好。
她今生是当不成女皇帝了,不过可以走一走那条九龙铺就的道路,感受一下当上皇后的荣耀。
星河没有说话,心里难免有些哀伤。
从她走进东宫的那天起,她就开始经营自己的人生,无论是大业得成还是人头落地,她都有过无数次的设想,唯独没想过会当上皇后。
其实她应该感谢太子,他让她输得不那么难看,终究一切都是因为他喜欢她。
宿家呢,要是照着罪过来判,满门抄斩都不为过,如今得以保全,也没有什么不知足的。
下昭狱,是一次醒神的机会,得与失有时间好好计算衡量,到底是平安重要,还是大权在握重要。
他们一家子,只有星海手里有实打实的兵权,明面上的缴了,私下经营的由于树倒猢狲散,逐渐也瓦解了。
前阵子朝中风向大变,大伙儿日夜掂量下一步当如何走,有权怕不得姑息,没权又怕不得自保,现在横竖破罐子破摔了,这样反倒安生。
她有什么不满?没有,不该有。
她爱不爱他?爱呀,但依旧不灭她那颗雄心。
她天生不安分,很难在内廷乖乖以男人为天。
于是涩然看了他一眼,“皇上出宫了,你什么时候登基?”
太子说:“等立秋,皇父已经下了手谕给内阁,他人不在京里,大典也照常举行。
我过两天就进少阳院了,太子登基之前都要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你跟我一道去。”
他仰天躺下,丝毫不觉得羞耻,在她的拨弄下陶陶然闭上了眼睛。
放声长吟:“星河,我为了成全这段感情,所有能做的都做了,希望你也成全我。”
她手上顿了下,垂眼说:“我跟你进少阳院。”
“不带耗子爪。”
她有些无奈,“不带就不带,你大什么大!”
太子唔了声,勾起头朝下看了眼,小鸡儿果然不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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