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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起点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玩命儿干谁能拉我一把啊!
而且我是男人,不认干怎么养家糊口呢,可指着让我拿命去换所谓的荣誉,我宁可当革命的逃兵,做人民的罪人了。
那些光荣了的,如果也是像我一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都没一个,那他要玩儿光棍儿,玩儿奉献行。
如果有父有母有家有业,他们死得其所了,拖累活着的人跟着心碎。”
一个男人,有能力,又这么有责任心,最主要对你还深情。
特别是对着田恬这种心思不大的小女人,说这种话,真是妥妥的蹭蹭往上刷好感度。
田恬其实也只是迷茫,但真让她拿自己这□□十斤儿去堵枪眼,她躲的得比谁都快。
“我不会去做傻事的,高大哥你不用打这种比喻!
再说就我这个成份,想奉献也排不上号儿啊。”
田恬说道。
高原又说:“这不是怕你脑袋一热就什么都敢干了么!
还有你最近怎么和吕文娟走的那么近,那小姑娘可是个激进派,什么事儿都敢干,你心眼实在,别再被她连累了。”
大哥,你这是在含蓄的说俺傻么!
田恬把怎么和吕文娟相识的过程跟他说了说:“王英兰怎么也占着我师父的名头,别人都能另说,跟她的关系怎么也不能僵了。
她又和吕文娟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你也说吕文娟激进了,我哪敢得罪她啊。
上回非让我加入她们‘造反小队’,我就说考虑考虑,还没说拒绝呢,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这顿把我臭损。
那小纲小线给我上的,惭愧的我就差自绝于人民了。”
和高原说话,她总是特别的放松,连比划带表情的,把高原都看乐了。
这小丫头,一身耐(爱)人肉,她要想讨好谁啊,真没谁能忍心对她拉下脸的。
就连那个吕文娟,简直就是□□的煞星,她却能顶着个黑五类的身份和她交上朋友。
但她要想气谁,真是能把你气的没着没落的,那种爱谁谁的滚刀肉模样,谁看谁牙疼。
不过高原抓到了一个她话里的重点,又问她说:“王英兰胳膊好的差不多了,你说就是用的胡军让你送去的药膏?那他说没说在哪弄的药?”
“我没细问过,不过听胡小队说过一嘴,说是在北山林场那找人开的药。
问这个干吗?有谁要用么?”
天天问道。
用是没人要用,但药效这么神奇的东西,以后肯定还能有大用处。
当年他在外面流浪的时候,就偷听过那些大人物说,秘方这种东西,不管是药方,食谱还是手艺传承,都是一方在手,几代人受益。
那人当时还说,他最开始也不过是个小学徒,就是偷学了药堂师傅一个治跌打的秘方。
单凭这一个小药方,他就开了一家正骨管,还说就凭这一样,子子辈辈都有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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