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被那些话所温暖,她何尝不是一直在等待着这样的时刻,有一个爱自己的人,有一个自己的家。
他们相依相伴地上了飞机,去澳大利亚度蜜月。
蓝色的大堡礁,无数彩色的鱼儿,是我总想去的地方,没去,不是不能去,就是一直留着给我们的蜜月……他们在那海边沙滩上并排躺着,新娘只是看着新郎微笑,几乎不开口。
新郎侃侃地谈着自己的计划……我久久地守着他们,那里的阳光无比炽热,可我怎么这么冷啊……
隐约听见爹的声音唤我,说他抱歉这么多年对我照顾不周,他不是个好父亲。
娘亲不在了,我一定不要走。
给他一个机会好好补偿我,他绝不再娶……我挣扎地想告诉他我让他再娶,可说不出话语。
我糊里糊涂地过了近四五天。
记得有一次,一位相貌十分像爹的青年人来,一样的狭长眼睛,只是没有爹那么悲苦。
他面容平和,给我号脉。
我烧得分不清南北,对他说别担心,另外,他忧虑的那笔银子很快就会收回来的。
就是在似是而非中,我也看出他的眼睛立刻瞪得很大。
杏花一个劲在旁边说我发烧时常说胡话。
醒过来后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杏花去请爹来。
杏花给我简单洗漱后,我坐在床上等着爹,才第一次仔细打量我的闺房。
几件古色古香的家具,不能说豪华,记起杏花说原来的小姐把东西都砸了,这些大概是这几个月才凑的。
接着就想到她干的事,我又叹息,不知道那个重伤的谢公子如何了。
一会儿,爹来了,身着便衫,一脸倦容。
看着我,他微笑着说:“洁儿醒了。”
说着坐在床边。
我也微笑着说:“谢谢爹来看我。”
他看着我,那眼中又是慈悲和无奈意思。
他知道他的女儿没有回来。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爹,我曾差点离开……”
爹刚要开口,我轻抬了下手,接着说:“但我听到爹说不娶妻了,我不得不回来。
因为娘亲让我对您说,她愧对您一生,没有照顾您,累您饱受相思之苦。
她求您一定要找位陪您后半生的伴侣,若您因她孤独一生,她负疚难受,在九泉之下都不能安息。
我不能那样死去,让爹不明白娘的心意。
我不知何时会走,所以求爹马上举行婚礼,这样我日后真的要走,就不会心有不甘。”
我知道该怎么说服他,似是机巧,但我却莫名地觉得那位死去的夫人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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