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停,他追了几步说:“欢语小姐,请留步!”
他的声音哑到了头。
听他叫了我的名字,我停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他走到我身后大约两步处,好久不说话。
我刚又要走,他开口说:“你,吃的可好?”
我没动。
他等了一会儿,又哑着嗓子轻声说:“你,睡得可好?”
他语气中有明显的温柔,如果没有刚才的一幕,我会点头。
可现在,我什么也不想干了,只静静地站着。
他又停了好长时间,说道:“当初,我也可以,不点头。”
我的胸中空空的,淡淡地说:“谢公子,当初的事,不必再提,你我已经了结了。”
说完我走开,他没再开口叫我。
我和李伯会和了钱眼和杏花,一起回府。
一路上,我与杏花钱眼坐在车中,长时间默默无语。
钱眼终于说:“知音,怎么这么小心眼?你怎么把自己和那些女子相比?”
我闭上眼睛。
我从没有把手搭到谢审言的肩上,从没有挽过他的手臂。
他既然能把自己给那些人,他就不是我的人。
我这次没有像对我的那位一样给他任何拘束。
他这样做了,就说明他没有什么逆反心理,天生乐于此道。
杏花似乎捅了下钱眼,我深叹了口气说:“杏花,你告诉他吧。”
杏花开口,讲了我那位到处放浪的夫君。
钱眼听了,想了半天,说道:“知音,你自己的心里有鬼,看着人家就是鬼了。”
我皱眉道:“我没见到鬼呀,杏花,你看见了吗?”
杏花看了看钱眼,又看我,迟疑地说:“我是看见那些女子……可小姐,你一离开,谢公子就挣脱了好几个人的拉扯跑出去追你,他看着,是认真的。”
我苦笑:“杏花,这算什么?我以前的那位,下跪痛哭,赌咒发誓,什么没干过?”
钱眼说道:“那不是你的那位吗?人家不是这样的人。”
我立刻说:“你怎么知道?”
钱眼眯了小贼眼:“我觉得是。”
我叹息,“钱眼,那些撞了车的人,在出事的前一分钟都不知道自己会撞得个头破血流。
没有人觉得自己会判断错误,但我们那里,每年死在车祸上的人,成千上万。
我与我那位相识二十年,我如果没有那次巧遇,也还会被蒙在鼓里。
我从没有觉得他是那样的人,可他就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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