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秦侧妃,不敢妄加定论,如果真与她有关的话,二哥想来必会追究到底,可眼下秦侧妃还好端端地在德怡王府待着,也许只是他多心。
孟渔放下糕点,傅至景见他兴趣缺缺,宽慰道:“既是德怡王府的家事,二殿下自会定夺,你不要过多的参与。”
“我知道,我只是心疼嘉彦,他才两岁多就没了母亲。”
孟渔太过清楚无父无母的滋味,好在嘉彦还有二哥庇护左右,往后他也会更加怜惜这个小侄子,切莫让之陷在亡母的阴霾里走不出来。
昨夜下了场大雪,院子里有下人拿着扫帚在清扫,唰唰唰——
傅至景还得到吏部办差,趁着无人看进来拿温热的掌心蹭了蹭孟渔的脸颊,“我明日再来看你。”
孟渔颔首,想了想说:“还是我去找你吧,府里人太多了,说两句话都不方便。”
傅至景这会倒想起赵管家的好来了,但人都死了好些时日,总不能叫他回魂再来守院,这些话颇有点损阴德,他自然都藏在心里。
天寒地冻,傅至景没让孟渔相送,上了马车一路颠簸往吏部去。
不巧,车轮陷进了雪地里,马夫推了好一会儿都难以前行,不得已他只得下来搭把手,余光一扫,见着个身形中等的男人假意停下来穿鞋。
他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状若无事地帮忙推马车,却在琢磨这些跟着他的人是受了谁的指使?
就在傅至景沉思之时,萧瑟的街道远处传来马蹄声,信使不多时就来到他马前,“傅大人,有您的加急信件。”
是从宜县寄来的。
傅至景接过,边拆开来看边准备重新上马,抽出信纸打开,才走出两步就震在原地。
信件是宜县的县令所写,信中说近来宜县多发盗贼,前几日傅府不幸成了贼人的目标,府中财物被洗劫一空,而傅夫人和傅老爷也不幸遇难,如今凶手下落不明。
傅至景反反复复将信上的一字一句看了又看,眼前阵阵白光,他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信使唤了一声,“大人?”
“何时到的信?”
傅至景一手扶住马车壁,嗓音如同绷紧的弦。
“一个多时辰前到的驿站,属下在吏部迟迟等不到大人,听闻大人在德惠王府,这才外出寻来。”
傅至景猛地回身,方才跟着他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将纸张捏得发皱,心如鼓鸣,忽地在马夫和信使不解的目光里解开套马的缰绳,翻身上马往德惠王府的方向冲去。
不到一炷香就抵达德惠王府门前,下人见他去而复返,脸上的神情犹如罗刹,纷纷不敢拦他。
傅至景脑子里一片空白,快步往主院奔走,待见着安然无恙坐在桌前喝茶的孟渔,狂乱跳动的心几乎要冲出胸腔。
孟渔愣了一下,“你怎么……”
话未说完,只见傅至景一下子瘫坐在了凳子上,放在桌上拿着信纸的手微微抖着。
孟渔从未见过傅至景如此失态,不明所以地抽走对方手中的信件,只是一瞧,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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