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是晚上几点了?晚上9点。
韩伟东找的兄弟直接就奔江边去了。
手下兄弟前来报告:“哥,咱们兄弟到江边了。”
“是吗?多少人?”
“呃,有个一百七八十人,再加上咱们楼上楼下的兄弟,估计得有200人。”
“去,把家伙事儿都拿来。”
拿来一看,有个二三十把长杆子,还有几把短把子,剩下的全是片卡子、钢管子,还有大棒子之类的。
“行,各位,走!”
他刚说完要走,他在道里区,离江边近,其实20分钟就能到,9点钟就出发了,准备早点去。
他刚起身,在自家屋里,他家墙上挂着一个挂钟。
就是以前那种上发条的,整点就当当当响的那种,我前老丈人家现在还有两个那样的钟呢,都有七八十年了,那可都是古董,还有一个差不多有100年了,收破烂的出价30块钱,也不知道是能卖还是不能卖的那种表,就是那种拧发条的,大上海出产的挂钟。
正好刚到9点的时候,当啪一声,他刚说要走,啪,灯闪了一下,那个钟就掉到地上了。
那钟一般都是用钉子挂在顶上,钉得很牢,平时根本不会掉。
真的,就那么啪嗒一声就掉地上了,而且那钟有个玻璃小门,那东西掉地上,据韩伟东哥们儿后来讲:“操,你说邪不邪?我大哥出事当天这钟好端端地从墙上掉下来了,这是不是啥预兆啊?”
啪嚓…咚!
一声,掉地下摔得稀碎,把韩伟东吓了一跳。
“兄弟,咋回事?”
“大哥,钟掉地上了。”
“是吗?谁碰它了?”
“没人碰啊。”
“去,收拾一下,把地上玻璃碴子扫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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