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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将要跌入无耻又荒诞的深渊,却又无力抵抗。
他伸出了手,轻轻地,极轻地,在秦欢的眼尾,擦去了一滴水珠。
秦欢的眼里很快溢出了更多的水雾。
“霜儿。”
借着水声的掩映,秦欢的声音里满是哽咽。
“你能不能…再要我一会儿。”
李霜心里想着,那大约会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
他是硬起了心肠的,哪怕胯下的鸡巴更硬——秦欢正伏在他胯间卖力摆弄着,李霜一直被压抑的性欲很快唤醒。
秦欢几乎是不要命似地吞着李霜的鸡巴,囫囵个儿噎进嗓子里,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
他被鸡巴呛着,塞着喉咙,生理反应下自发的呕吐,都没令他松口,李霜的性器在秦欢的喉咙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变得硬挺粗长,鼓胀着塞满了秦欢的口腔,将他的漂亮面孔撑塞得变形滑稽,像个小丑一样。
可秦欢的眼睛还是痴痴地望着李霜,目不转睛地,不敢松开一丝一毫似的,生怕松了口就再也抓不住了。
李霜的心脏鼓动不已,他喘着粗气,把自己的鸡巴从秦欢的嘴巴里解救出来,他吻上那张充满腥气的嘴,既是爱又是本能地,他咬破了他的嘴唇,尝到了一嘴血腥。
已经容纳不下更多的调情了,秦欢草草地为自己湿润,撅着个屁股,在小旅馆的发霉的床上,等着李霜来上他。
他的心里满是失而复得的绝望——在短短的床笫之间,他心知肚明自己将在得到之后就立刻失去。
李霜的心里难过,但鸡巴却比任何时刻都要高兴,它在肠肉的蠕动下深杆直入,秦欢紧紧咬着他,吮着他,就像另一张嘴做的那样。
李霜想等他适应一些再开动,可在听到秦欢的呻吟后,内心深处的欲望尽数泄流。
他挺动腰杆,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狠地操干着秦欢,仿佛这不是二人的交欢,而是单方面的无情的泄欲。
他爱他,却又恨他,爱与恨的程度同样深,令李霜弄不清他究竟是要秦欢与他抵死缠绵,还是索性灰飞烟灭。
他抓住秦欢的头发——方才他为他打理清爽的发丝,在理发店众目睽睽之下,他们阴暗的情欲就已焦灼难耐,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李霜吻了秦欢。
在那之后,理发师和他的情儿在老屋的后巷里打了仓促的一炮,没带套,事后秦欢哆嗦着穿上裤子,屁股里还夹着李霜的精液,他们吻了又吻啃了又啃,秦欢几乎想要咬死李霜,却顾忌着他还要回去给人理发,只能擦干净彼此脸上的口水。
夜色的遮蔽下,他们最后的情欲彻底失去了枷锁,无处遁形。
“霜,霜儿…哥,你要,你要操死我了…”
秦欢浑身僵直,抽搐着又射出一泡稀精,他已经不知道在这张床上射了多少回,但李霜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的鸡巴仍像刚进来时那样硬挺火热,不知疲倦。
连捣几下后,秦欢的身体深处渐渐又涌上了春意。
秦欢惯于欢爱的身子到了极限,受耐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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