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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妆饰与披风下的衣衫皆是宫女模样,样貌平平放在人堆里就望不见了,此时瞪大的眸中尽是惊惧和恐慌,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应对,只能与他四目相对僵持着。
萧凌安骤然间松开了她的衣袖,眸中欣喜和激动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又变成了一捧寂寂死灰,甚至比从前更加绝望冰冷,受了极大的挫败般垂落着脑袋,面容依旧森冷威严,却仿佛最后一层铠甲。
她不是沈如霜。
这个念头如同寒冰伴着雪水般浇在他身上,顺着躯体的起伏滑入衣衫,夺走了身上最后一丝温暖,也将心间刚刚冒出芽的希望狠狠掐灭,徒留空洞与迷茫。
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与眼前之人拉开距离,唇角溢出一声阴冷讽刺的笑意。
他素来最会识人记人,初涉朝政时就崭露头角,不出几日就将文武百官的家世门第和品行特长分辨得一清二楚,为何现在会犯下这么拙劣的错误?更何况沈如霜还是与他朝夕相对数载之人......
究竟是认不得她,还是太想认得她?
萧凌安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岔路口,回忆如同鹅毛大雪般纷纷扬扬充斥脑海,眼前又浮现出数月前沈如霜的模样——柔美清丽的脸庞,瓷白如玉的肌肤,纯澈灵动的双眸,还有眉眼间如江南烟雨般化不开的温婉,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个人......
思及此,他兀自拧眉摇了摇头,忽的笑出了声,这回却尽是自嘲。
是啊,怎么会是她呢?
无人能似她。
从前沈如霜等在岔路口时,会早早就不顾寒风伸长了颈眺望,永远是第一个看到他。
那时她眉梢眼角都是单纯的笑意,声音甜软地换他一声“夫君”
,还会自然又顺手地把暖手小炉塞到他掌心,将暖意一点一滴送达心底。
他们并肩走着这一小段路,二人的影子映在石板路和宫墙上,她会偷偷地歪了脑袋,让影子依偎在他肩膀上,然后暗暗偷笑许久,行至分别之处时再恋恋不舍地望着他,非要等他的背影都望不见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起初以为沈如霜定是别有用心,抑或是全天下所有女子都会这样待他,因为他是大梁至高无上的帝王。
直到今日见了这宫女,他才恍然发现不同之处竟如此之大。
她的目光胆怯又躲闪,似是受了惊吓般惊慌地望着他,连手脚都笨拙地不知如何安放,只有对帝王的畏惧与恭敬,却无霜儿曾经半分情意。
见萧凌安脸色愈发沉闷凌厉,宫女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一下子跳开萧凌安身侧,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赶忙磕头道:
“陛下恕罪,奴婢是养心殿当值宫女雪婳,见陛下许久未归,恐雪夜天黑路滑,故掌灯等候于此。”
萧凌安并未接话,凌厉的目光上下审视着雪婳,这才发觉除了身形纤弱之外,她没有任何与沈如霜相似之处,方才那般产生幻象,更多是因为那盏光亮微弱的暖黄色宫灯。
他空落落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那盏宫灯上,刹那间觉得很是可笑。
沈如霜曾经等在岔路口时,每回都会掌着这样一盏宫灯,但见了面总是问他一些琐碎又无趣的问题,例如起居吃喝,衣食住行,他是极不情愿回答,每次都强耐着性子敷衍着,久而久之,每当他看到宫灯之时就会心生烦躁,下意识地想要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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