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想要办的事,没有办不成的。
陈霜华围观了全程,虽然也是一头雾水,但就是觉得心里毛毛的。
他低声对陈兰华道:“真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
陈兰华摇摇头,没说话。
下午陈岁云把金戈带回了韩公馆。
韩龄春显然是临时推掉了所有的事,陪着金戈在韩公馆玩了一下午。
他带金戈去三楼的花房看冬天里也娇艳的花朵,得知金戈喜欢海棠花,他就将花房里那株垂丝海棠送给了金戈。
“可是,”
金戈有些为难,“我没有地方养,离了花房,它会冻死的。”
“不怕,”
韩龄春俯下身,平视着金戈,道:“就养在我这里,你什么时候想看都可以。”
金戈想了想,到:“班主很忙,不能经常带我来。”
韩龄春便笑了,“你可以去找你师父,你对你师父说你想看花,你师父会带你来的。”
客厅里,陈岁云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席上平铺着一本杂志。
金戈飞奔到陈岁云身边,回头看了看韩龄春,又抓着陈岁云的手道:“师父,楼上有我的海棠花。”
陈岁云疑惑,“什么?”
韩龄春施施然走过来,“我送了她一盆海棠花,不过她没有地方养,暂时先放在楼上花房。
她什么时候想看,你就带她过来看。”
金戈抓着陈岁云的手臂,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陈岁云只好道:“好,你想什么时候看都可以。”
金戈眼里瞬间溢出笑意,欢喜的情绪不加掩饰。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小姑娘对韩龄春的态度肉眼可见的亲近起来。
韩龄春是语言的天才,他寥寥几句话,就能引动人们的情绪,勾起心里的向往与期待。
陈岁云心不在焉地翻着杂志,看着韩龄春带金戈摆弄唱片机,心里越发疑惑。
韩璧君端着杯咖啡过来,酸溜溜道:“瞧他那样子,好像这小姑娘是他亲生的一样。
我作为他亲妹妹,都没这个待遇。”
陈岁云若有所思,“可他越是和颜悦色的,我就越是觉得……”
“他心怀不轨。”
韩璧君对陈岁云对视一眼,眼中都是肯定。
晚上的餐桌上,韩龄春叫人加了一把小椅子给金戈,就放在他身边。
他明明是第一次照顾小孩子,做起事来却那么得心应手。
“不要给她吃太辣的东西,“陈岁云到:“她嗓子受不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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