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在水里可不是省油的灯,是种异常凶猛的肉食鱼,一口倒钩尖牙,那一嘴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乌眼儿,你闻着什么味儿没有?”
光头抽着鼻子像狗一样一阵乱嗅,我跟着他也仔细闻了闻。
“怎么有股蒜味儿?”
我们举着手电筒慢慢往里走,那股蒜味儿一直没有消散。
“我靠乌眼儿,你看这是不是宝石?”
我顺着他的手电光一看,一小簇黄色柱状晶体水灵灵的嵌在岩壁里。
“这也有!”
光头的声音里都透着高兴。
这玩意儿跟抓蚂蚱一样,看见一只以后那是越来越多,矿洞的岩壁上能看到不少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晶体。
有的是黄色,有的是红色,还有些土黄、橘黄色矿石。
我随便挑了一处,用羊角锤轻轻敲了一下,没动静。
于是我加了劲儿,使劲儿一锤。
黄色的晶体四分五裂落在地上,与此同时,那股蒜味儿更加浓郁了。
“我也没用多大劲儿啊!
这就碎了?”
我们那股高兴劲儿一下就没了,虽然不认识品种,但就这个硬度,怎么看也不是卖得上价的宝石。
“二位大哥,你们还好噻?我突然一下想起,该给你们准备防毒面具才对头。”
光头把对讲机横在嘴边:“好得很,防毒应该不用,就是一股子蒜味儿。”
“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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