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瓦孜在笑,而阿丽亚虎着一张脸,帕尔瓦孜的伤口已经消肿了,看起来不再狰狞,浓眉大眼的小伙子看起来特别精神,但是我总觉得有点儿违和。
不对啊,这孩子咋长得这么汉族,平时他自己待着的时候还没注意,这会儿跟阿丽亚并排坐在一起的时候是越看越像汉族,难道他妈是汉族?那是真挺少见的。
虽然有一部分维吾尔族的长相异域感并不强,但是阿丽亚显然不是那种,我看过他们年轻时候的照片,她和她丈夫都是那种异域感很强的长相,容远长得跟俄罗斯族似得能被阿丽亚人认成二舅,就能看出来他们家应该是个什么风格。
但我虽然好奇,却没好意思问,我三十多岁的人了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头打听私事总是不太好。
下午的时候我和光头带着陈家父子在村子里乱逛,隔三差五就看到一些一看就不是村里人的人,来来往往的外来人都快比原住民多了。
我们几个挤到路边给来往的车辆让着路,陈志领着陈小花站在一边:“嘞些人该不是都来寻玉的嘛?”
我看了看这些人的打扮,有一些穿着厚实的登山服,也不知道是来考察还是登山,还有一些应该就是旅游的,拿着相机很新奇地到处溜达。
“我买瓶水撒,你俩喝不喝?”
光头吧唧两下嘴正好看见前面的小卖部,我和陈志摇摇头,大冷天的我实在没啥喝水的欲望。
我们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行人,竟然还看见了路过的承包商,他这会儿正拉着来往的路人推销自己:“需不需要向导?我知道好多能捡玉矿的地方,价格公道。”
他一个个问过去,可惜没一个能成的,等一波人流过去以后他咬着牙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多少有点儿气急败坏的意思。
他嘴里正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回头就看见我们在看他,他条件反射冲我们两个笑了笑就走了。
“乌眼儿哥,头子哥在跟别个摆龙门阵哟。”
陈志用下巴冲小卖铺的方向点了点,我回头一看,光头正在跟一个背着巨大登山包的瘦小女人说着话,那女人脸上冻得紫红粗糙,看着像是常年登山徒步的样子,有点儿像背包客,打扮得很朴素,也没什么装备,但她眼神沉静,给人一种很有毅力能徒步到拉萨的感觉。
也不知道两人提到了什么,光头冲那女人摇摇头就朝我们走了过来。
光头离开后那女人就进了商店,我看着她消失的背影问道:“咋了?不会是便衣警察吧,看你是不是犯罪分子。”
光头咧着大嘴骂道:“你放屁,人家问路来的,顺便找找人,估计她是掉队找不着队友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那个留在维族老人家的陌生男人:“她找谁啊?咋说的?”
光头“啪”
地一声扭开瓶盖:“叫什么全有望呢嘛,好像是这个名字,一听我就没见过,我问她有没有照片,她说没有,那我上哪儿告诉她去嘛。”
没过一会儿那问路的女人就出来了,她买了一张馕,从包上解下一个马扎坐在了小卖铺门口,她一手拿着保温杯一手拿着馕吃了起来。
“走吧,该回去了,去车里把行李稍微整理一下。”
回去的路上我碰见一个那天把马二哥他们抬回来的人,正好拦着人家稍微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那天我们前脚走了没多久,最后的那个男人自己就醒了,他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什么也没说当天就自己走了。
这村子里的外来人是越来越多了,不少做小买卖的生意都好了好几翻,就像老四爷的意思,这日子应该太平不了多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苏越很幸运。也许是因为名字中有越的关系,他穿越了。更幸运的是,他穿越成了十万份。有些甚至穿越到了同一个世界当中。苏越主角反派配角都是我,你敢信但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十万个苏越们,又穿越回来...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袁隆平团队的农业专科女博士,一朝穿越,成了软弱可欺的小村姑,还有个小包子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喊娘亲,没粮没钱,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说,前有极品亲戚欺压,后有伪善闺蜜陷害,温婉表示不怕不怕,撸起袖管儿,赚钱养...
这世界病了,无论仙凡都患上了一种名为长生的顽疾。在长生不死的影响下,各类修行法朝着诡异莫名的方向一骑绝尘。住胎期二十岁后,四肢逐渐萎缩总角期五十岁后,脏器彻底腐烂弱冠期一百岁后,皮肉枯槁朽坏而立期两百岁后,血液枯竭生异我是求仙者,亦是求生者。已有万订完本精品诡道修仙,以及2500均完本开局聊斋打铁十五年,人品保障,欢迎看官老爷们追读收藏。...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