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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瞬间似乎想通什么般,略显愕然的看向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和好了?”
讶异的问。
“什么和好了?”
越琉笑嘻嘻的问:“你老人家这是怎么会事?怎会这么狼狈?”
不提还好,一提似乎不见的怒气又冲了上来。
“野夏,你说吧,这一次的帐该怎样来算?”
“你还没说,他究竟怎样你了呢?”
越琉无理的问道。
“他尿遁。”
颜行书理直气壮的道。
“什么?”
似乎没听清般,越琉又问了一遍。
“你没听错。”
颜行书苦着一张脸:“我如此的相信他,没想到他竟一去不回,害我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天理何在?”
差点哭天喊地了。
越琉忍着笑回头看向野夏:“你真的以此理由给跑了?”
“最俗的理由往往是最好用的,不是吗?”
野夏懒洋洋的道。
颜行书目瞪口呆,这到是没有错,本来早晨出发时野大少就极其不情愿的被拉走了,中途提出想回的念头让所有人齐给驳回了,但分配好任务之后却没防竟让他用这种不入流的理由给逃了,更可怜的是他准了,因而本来分到野大少头上的工作全都移到他身上去了。
“可是似乎你回来的也好早呀,大家似乎都没回来呢?”
越琉轻轻的问。
颜行书神情一滞。
“应当也提前跑的吧。”
野夏一针见血的道。
颜行书无语,看了看一旁的文斯林与越阿虎,就是真的也不可能承认呀。
“我是回来歹人的。”
他强辨道。
“你们究竟去做什么了?”
“去整理那天的战场。”
文斯林冷冷的道。
“战场?”
越琉又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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